王旭 律师

大成律师事务所 金融行委会

全球资产安全法律中心主任

作为在法税、跨境及财富管理领域拥有丰富经验的资深人士，大成律师事务所金融行委会全球资产安全法律中心主任王旭律师指出，中国民营企业第一波交接班浪潮来袭，高净值人群需求日趋国际化，国内财富管理市场日趋规范化，打好“法律+金融”组合拳▲对资产的保护及传承规划来说至关重要。此外，跨境也将成为下一▅阶段的财富管理与家族传承重点，从业者的跨境财富管理与法税服务能力将成为其脱颖而出的关键要素。

Q1：随着中国一代民营※企业家逐渐步入退休年龄，企业交接班成为他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股权传】承作为其中的核心环节，不仅关系到企业的未来发展，更涉及到家族成员之间的和谐与稳定。在这一过程中，企业家或家族掌舵人需特别关注企业控制权的平稳过渡，避免因权力斗争而引发的企业动荡。那么，家族应该未雨绸缪哪些方面？

一代企业家主要可以从“权力集中”“传承安排”和“利益分配”三方面来规划交接班问题。

首先，权力的集中与分散是一个微妙而复杂的平衡游戏。过于集中可能导致决策的独断专行，而过于分散可能引发家族内部的纷争和企业管理的混乱。

由于民∏营企业、家族企业发展初期的所有权集中，决策专断性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其成功。但随着时间推移和外部环境变迁，企业主的个人经验可能无法◆满足企业现代化发展，此时就需要保证在决策时广◆泛听取意见。但广泛听取意见不代表决策分散，对于家族企业而言，平均分配决策权将导致权力分散、决策效率低下，无法快速响应市场变化，从而错失商机。因此，一方面，企业应当引进专业人才，汲取多方经验；另一方面，在家族权力交接时也应当确定好家族接班人，由家族接班人集中管理家族企业，使其能够在充分听取家族其他成员及外部建议的同时顺畅完成决策。

当然，决策权集中并不意味着家族中只能有少数人员参与企业经营，为筛选家族接班人、提升经营效◥率、保障决策准确，一代企业家还可以通过内部轮岗机制，将经营♂权分配给有能力和特长且合适该岗位的家族成员手中，通过●合理分配关键职位筛选接班人和具体业务板块的负责人。另外，通过轮岗，企业未来的接班人还可以在不同的部门和职位上获得实践经验，这不仅※有助于他们全面了解企业的运作，还能够在实践中培养出他们对企业全局的把控能力。

第二，民营企业应该提前进行传承规划，而不是等到掌舵人退休或出现意外时才匆忙应对。

随着中国财富管理市场的发展和投资者教育的逐渐普及，国内企业主对“家族信托”的概念已不陌生。家族信托作为←一种法律工具，可以有效地实现财富的风险隔离和资产管理。通过股权家族信托」架构，企业主可以将企业的控制权和收益权进行合理分配，确保企业在传承过程中的稳定，防控家族争产、控制权分散、子女婚变导致的财产分割等风险。

当然，家族信托应根据家族的具体需求和目标进行定制化设计，包括确定信托的类型、信托资产的组成、受益人的选择以及信托管理的规则等。同时，应当在√法律框架内进行传承安排，所以企业和企业主需要与法律顾问紧密合作，制定合法、可执行的传承计划。

第三，民营企业应该建立一个透明的利益分配机制，根据每个家族成员在企业中的角色和贡献来进行评估。

这不仅包括直接参与企业经营的家族成员，也包括那些在背后提供支持和资源的家族成员。通过公正的评估，可以确保每个家族成员都能得到与其贡献相匹∞配的利益。例如，接班↓人享受企业控制权，但家族成员相对公平地分配资产。比如，在我们主导设立】的多个股权家族信托中，一代企业家利用信托机制的灵活性，将控制权牢牢锁定给某位家族接班人，但将企业的收益锁定在信托中并平均分配给家族成员。通过此种机制，成功实现了控制权的长期集中与企业利益的长远共享。当然，一代企业家也可以考虑采用多元化的资产分配方式，例如，若企业利益分配给某个子女较多，则可以设置资金类信托、保险金↘信托，并在其中增加对其他子女▓的现金支持，达到利益分配的相对平衡。

此外，在利益分配上，家族掌舵人需要关注的是平衡家企成长中的长期与短期利益，以及家族成员的个性化需求，以维护家族关系稳定和谐。

总而言之，民营企业及背后的家族，需要综合应用股权家⌒族信托、资金类信托及保险金信托、家族轮岗机制、公司章程设置等“法律+金融”手段，通过合理的家族治理结构，减少因权力分散、继承程序复杂、家庭婚变变化、利益分配不均等问题带来的家族财富传承风险。

Q2：您在境内和离岸信托架构实操上有丰富的♂经验，那么在当前法规∑　背景下，客户在选择两者之间应考虑哪些因素（或注意哪些合规问题）？

首先，许多客户认为境内外信托的功能有较大差别，而从功能角度进行了选择。实际上，境内信托和离岸信托同样具有资产保护、财富管理与传承、继承风险规避、婚姻风险隔离、隐私信息保护以及防范突发意外风险等功能。也就是说，在功能上，境内信托和离岸信托实际上没有显著差别，这些内容在我的〒专著《离岸信托理论与实务》中也有所提及。我认为，在选择境内信托或者离岸信托时，需要重点考虑如下因素：

外汇管制因素

我国具有明确具体的外汇管制政策，而设立离岸信托并不能突破外汇管制实现境内外资产〒流动。在外汇管制的背景下，中国境内客户应当根据资产所在地选择→信托架构，原则上，境内资产置入境内信托，境外资产置入离岸信托。若客户希望实现╱境内外资产的配置，则需要专业人士︾首先为其搭建企业跨境架构，先通过跨境架构创造█境内、境外资产，再分别↑为境内、境外资产设立境内、离岸信托。

跨境税务因素

对于一些客户关注的信托税务筹划功能，需要明确的是，境内外信托仅存在部分合理的税筹空间，但无法也不应该成为偷逃税款的工具。客户应充分明确家族信托尤其是离岸信托的功能边界，设立离岸信托并不能规避境外税款缴纳义务，只能应用它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进行税务治理和规划。在CRS涉税信息交换和¤国际间税收协作日趋密切的时代，对离岸信托的使用一旦越界，则有可能面临境内外的双重处罚。

境内法律及税务因素

境外信托的相关主体（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保护人）任一方属于中国境内法律法规管辖范围，其都可能需要遵√守境内法律及税务规则，因此即使境外法律支持，境外信托也不能帮助相关主体达到转移婚内财产、非法避债、非法避税等目的。

此外，根据我们近年来对监管政策的观察和发▅展趋势研究，中国未来可能也会向其他国家和地区学习，针对境外信托出台专属的法律和税务规则，高净值人士应该重点关注相关领域法律、税务规则和政策的变化。

Q3：对于在多个司法管辖区设有受益人的家族而言，管理跨境信托的挑战和策略是什么？

第一个挑战主要是需要应对跨法律辖域、跨税务辖区的复杂规则。

如果信托设立在中国境内，信托资产在境内，受托人为中「国境内信托公司，受益人↘为外籍（持有一国国籍或取得境外永居身份）且受益人涉及△多个司法管辖区，该信托通常被称为外籍受益人信托。此时需要考虑受益人国籍所在地和税籍所在地是否针对境外信托制定专门的法律和税务规则，同时需要关注相应规则的更新和变化，这种挑战在㊣　美籍受益人、英籍受益人情境下最为明显。

另一个挑战是需要应对资产跨境问题。各个国家针对资产跨境制定了相应的限制ξ　性规定，设立外籍受益人信托时需要尤其关注，比如中国境内对于资产跨境转移有专门的外汇管制规定，信托资产分配到受益人名下后，如何实现资产跨境则需要另∏行设计。

面〒对上述挑战，我过去处理业务的经验是，可以先设△计整体策略，再分步实施，其中需要重点关注以下三个内容：

首先根据自身需求考虑是否链接境内外资产架构，若希望境内外信托架构打通，则可在符合外汇管制的前提下，通过ODI/FDI/红筹等架构进行合规链接。

其次需要充分注意税务居民国（中国+境外）的税务规则，比如美籍受益人信托FGT设计、加拿大受益人（Granny Trust）设计等。

同时，可以采用家族宪章+跨境家族办公室的方案，确定管理跨境资产的原则和核心机构，通过顶层架构统领境内外信托结构。

Q4：除了完善企＠ 业和家业的治理，越来越多的高净值人群及ξ企业家群体，也非常关注慈善事业。对于有慈善愿望的家族，您通常会如何协ζ　助他们处理这样的需求？比如我们熟知的鲁★冠球三农扶志基金慈善信托，万向系股权结构及股权捐赠情况有何特殊性，对家族财富管理有什么启示？

首先是对家族」慈善进行体系化建设，一般█来说可以通过家族宪章来确立慈善原则，以慈善信托来构建实施平台。

家族宪章是家族慈善体系化建设的基石，它详细规定了家族参与慈善活动的原则、目标和价值观。家族宪章可以明确家族慈善的方向，确立决策机制和家族成员的参与规则。也可以规定特定年龄段的家族成员必须参与慈善，并设定相应的奖励机制，如在信托中规定参与慈善的家族成员增加信托利益分配的额度或次数，以激◢励家族成员积极参与慈善事业。

慈善信托作〓为家族慈善工具，为家族参与慈善提供了灵活的管理和运作平台，相较于传统的慈善基金会模式，慈善信托平台具有设立门槛较低、管理灵活、不限制家族成员参与该平台的数量、资金使用方式灵活等特点，是适合大部分企业家的慈善工具。

我们熟知的鲁冠球三农扶志基金慈善信托，其特殊性在于其捐赠的资产类型，即大比例的上市公司股票。这一点突破了传统捐赠以现金为主的模式，展示了上市公司股票作为慈善资产捐赠的可行性和创新性。案例也启示我们，上市公司股票不仅可以大比例装入信托，而且可以作为慈善资产进行捐赠，这不失为一种新的财富管理和社会责任实现途径，有助于在财富传承的同时，实现财富的社会价值。

Q5：中国私人及家族财富管理市场仍在成长期，例如∑家办从无到有，也亟待行业标准与标杆。从您的从业角度观察，国内已经出台或即将出台的法律合规政策对私人及家族财富管理发展、客户服务有无具体影响？

我相信，随着财富管理行业规则、相关税务规则、法律规则的重要变化和不】断完善，私人及家族财富管理市场将迎来更加规范的模式和更加专业的服务。

在行业规范层面，我们看到家族办公室、私人银行、独立保险代理人等行业的快速发展，行业协会和政府部门也在制定更为细化的规范性文件，以规范行业行为，提高服◆务质量。这将意味着行业合规政策将越来越严格，从业门槛也将不断提高，继而推动整个行业的专业化和规范化。同时，客户也能够获得更加专业和可靠的财富管理服务。此外，在行』业规则的完善与引导之下，财富管理从业者也将不断□探索和创新相关□　业务模式，以适应市场的变化和客户的需求。这将推动财富管理市场向更加多元化和个性化的方向发展，为客〗户提供更为多样化的选择。

在税务规则层面，遗产税、赠与税以及信托涉税规则等税务问题逐渐成为社会热点，预计也将成为国家政策研究的重点。随着涉税规则的◇完善和税务稽查的加强，高净值人士也需要更加关注税务合规问题。因此，专业的私人财富管理服务将更注重为客户提供税务合规方面的服务，帮助客户合理规划税务，避免税务风险，确保财富的合法传承。

在法律规则方面，随着我国公司法等法律法规的不断完善，企业主也将更加重视企业的合规治理工作以及家∞族治理结构的梳理。所以，在财富管理服务中，常规化和标准化的法律风险体检业务或将迎来比较大的发展空间。

Q6：在您看来，在私人与家族财富传承规划中，律所与金融机构的配合如何影响整体规划的々效果？（或者可以分享一个成功整合“法律+金融”服务结果的案例，以及其中的关键经验）

财富传承的成功不能单单依靠法律机构的法税服务，也不能仅仅依赖金融产品。要想全面满足客户需求，就需要采用法律+金融的综合解决方案。

比如，我们曾经联合金融机构共同开展了“企业家业法律税务全面体检⌒　与治理”项目。通过法税体检项目，我们首先可以帮助客户全面ζ梳理企业和◣家业存在的法律、税务问题，但部分问题的解决则需要法律+金融的一体化解决方案。比如，要解决家族企业传承、婚姻风险防范和家企隔离等问题，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提供的资金、保险金、股权家族信托服务就至关重要。在《企业家法税风险分析与解决方案》报告中，我们〓就会从法律和税务的角度出发，结合相关法规、实际案例和理论依据，详细解释民事信托法律文件、家族信托和股权信托在解决客户法税问题中的重要作用。

换言之，通过法税体检发现问题，用法律∏工具+金融工具相结合的方式解决问题，不仅能客观梳理客户面临的企业家业风险，更能实现风险的有效治理〓和财富的保值增值。

Q7：接下来，您对我国财富管理、家族传承行业发展方面，有哪些新的看法或趋势预测？对于财富管理从业者，您认为他们要重点关注的方向是什么？

我国财富管理、家族传承行业发展可能会有如下趋势，即客户意识与需求的全球化、行业规则与法税方案的国际化、跨境财富管理与传承的高频化。

客户意识与需求的全球化

近年来，随着国内民营经济的发展与企业经营视野的扩展，客户对财富管理的认知和需求也在不断拓宽，他们不再局限于单一市场或国家，而是寻求全球范围内的经营与投资机会。这就要求财富管理从业者不仅要了解本地市场，还要具备国际视野。

与客户需求相伴的行业规则与法税方案的也将呈现国际化的趋势

一方面，国内的合规标准将不断提升，另一方面，从业者的知识范畴也会不断扩宽，从业者不仅要熟悉不同国家的法律法规、税务政策和□　行业最佳实践，也需要通过深入了解和应用这些规则，在提供合规、高效的财富□　管理服务同时，规避跨境财富管理中的潜在风险。

家族成员、家族资产国际化

近年来，高净值家族后代出国留学、海外经营的现象越来越频繁，加之高净值人士全球经营与投资的意识不断增强，中国高净值人士将呈现家族成员、家族资产国际化的特点。因此，跨境财富管理与传承或将成为下一阶段财富管理与家族传承重点。

对从业者来说，合理合法地运用企业、家族治理工具，理解跨境财富管理与家族传承的复杂性，建立和维护跨境服务网络，与国际合作伙伴协同工作，提升自己在跨境财富管理、多法域下的法税服务方面的专业能力，也将变得至关重要。

关于王旭律师

– STEP国际信托与资产规划学会☉ 中国区理事 北方区牵头人

– 三塬学社联席院长 首席专家顾问

– 211/985高校、多家银■行总行、金融机构总部法律及税务特邀讲师

– 国家全额奖学金公派留学研究生：信托法方向（一等荣誉学位）

– 北京科技大学（211/双一流）硕士生导师/跨境法税课程∴讲师

– 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上¤市公司法律观察》编委会成员

– 央行主管国家级核心期刊《金融博览 财富》特邀√供稿人

– 多家主流媒体特邀专家评论员

– 曾出版国内首部非译著离岸信托法律实务书籍《离岸信托理论与实务》

【所获荣誉】

– 2023年亚太财富论坛：中Ψ 国大陆最佳高净值人士法税服务团队

– 2021-2023 连续上榜 Wealth APAC亚太财富论坛 中国首席财富顾问TOP50

– 连续2年荣获亚太财富 家族信托TIPTOP顶级顾问荣誉

– The Legal 500 法律五百强 大中华区特别推荐律师

– 国际法律评级机构CBLJ 《商法》 2023年度 “信托、税务、财富管理行业专家”

– 上榜律商联讯LexisNexis中国内地精英律师榜单

– 2023全球商◣务杂志GBM 亚太区年度税务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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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新加坡成为中国跨境家庭财富管理的热门地〓区，诸多跨境家庭选择在新加坡地区设立信托、开设家族办公室、购房置业甚至转变身份，随着大量财富的涌入，新加坡本地的合规监管也愈加完善。

新☉加坡金融管理局通知

近年来，新加坡针对财富管理领域的合规监管处于不断收紧的状态。新加坡金融管理局（MAS）曾在2023年上半年发布通告，提醒所有新加坡金融机构对财富管理中的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风险保持警惕，特别是在私募基金管理、信托、保险产品和家族办Ψ公室领域，要确保财富管理资金流入新加坡是合法的。

除财富管理领域外，新加坡的房地产领域《开发商反洗钱及恐怖主义融资法案》（Developers (Anti-Money Laundering and Terrorism Financing) Act 2018，以下称《反〇洗钱法案》）在2023年6月28日生效，要求房地产开发商对购房者进行适当的客户』尽职调查（CDD）并保存相应文件∞和信息、提交可疑交∞易报告等。这意味着未来高净值人士前往新加坡购买房产也将面临更严格的审核。

具体监管要求两大类

新加坡提出的监管要求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为对金融机构提出的关于反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风险的控制措施，第二类为《反洗钱法案》中提及的对于房地产开发商在反洗钱方面的要求。

01 针对金融机构

2023年5月26日，新加坡金管局发布关于▃加强金融机构反恐怖融资控制措施的调查报告，内容包括MAS针对金融机构的反恐怖融资相关控制措施进行的全行业调查↓，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专题审查，以评估金融机构对恐怖融资风险的理解，并检查金融▲机构反恐怖融资相关控制措施的有效性。

① MAS的专题审查√表明，金融机构普遍建立了必要的框架和控制措施，以监测和减轻恐怖融资风险。

② 金融机构应根据MAS的检查结果和该报告的指导来评估其控制措施的有效性，并采取适当措施解决识别的任何差距。

③ 金融机构应继续警惕恐怖融资风险和类型的演变，并确保采取包括筛查在内的有效控制措施，以识别和减轻这些风险问题。金融机构应特别注意确保采取强有↓力的内部控制措施以减轻恐怖融资风险，一旦发现相关风险问题，应立即提交可疑交易报告。

④ 高级管理人员应随时了解其所属金融机构的最新风险，进行密切监督，并保持较高的风险管理标准。MAS将继续与金融机构（包括高风险汇款和银行部门）合作关注恐怖融资的发展和风险。

2023年8月30日，新加坡金管局发布关于加强对滥用法人和复杂组织结构风险控制的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指南，该文件列出了MAS在对金融机构进〗行检查时观察到的各类案例研究，以及MAS为确保强有力①的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anti-money laundering and countering the financing of terrorism, 简称AML/CFT）控制措施而提出的监管期望。MAS要求金融机构审查其现有控制措施，以确保AML/CFT控制措施足以降低文件中列出的风险。金融机构还应确保其AML/CFT的管制措施能够适应快速变化的风险类型，以进一步有效地缓释风险

2023年9月19日，新加坡金管局发布第四份执法报告，详细介绍了2022年1月至2023年6月期间针对金融机构和个人的滥用市场地位、金融服务不当☆行为和洗钱相关罪行所采取的有力执法行动。此外，还列出了MAS 2023年和2024年的执法优№先事项，其中包括：

① 加强对数字资产生态系▆统中不当行为的处理能力，包括与外国监管机构和执法机构合作以获取和共享有关不ㄨ法实体和个人的信息。

② 继续关注资产和财富管理公司遵守适用法律法规的情况，特别是商业行▓为以及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的要求，并酌情追究↙高级管理层对其金融机构失职的责任。

02房地产开发商

《反洗钱法案》于2018年11月由议会通过、同年12月由总统同意，于2023年6月28日生效。该法案对房※地产开发提出了如下要求：

禁止匿名账户

开发商不应为匿名或明显使用假名的买家开设或维持任何账户▼，或持有、接受匿名或⌒　明显虚构姓名的买家的款项。

实施客户尽职调查（CDD）措施、附加措施和与针对性金融制裁有关的措施

（1）开发商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开展客户尽职调查；

（2）开发商必须执行与针对恐怖主义的定向金融制裁有关的规定措施；

（3）开发商必须执行有利于落实反洗钱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相关建议的额外措施。

记录留存

开发商必须将因实施CDD措施而取得的有关人士的所有文件及资料自以下日期起保存五年。

（1）对于未行使或已取消的购买期权，为期权到期或被取消的日期；

（2）对于已终止或已撤销的买卖协议，为该协议终止或被撤销的日期；

（3）对于单位（Unit）的销售和购买，单位的销售和购买完成的日期。

提交可疑交易报告

如果开发商知道或有合理理由怀疑存在《1992年腐败、贩毒和其他严重犯罪（没收利益）法》第39（1）条（Section 39(1) of the Corruption Drug Trafficking and other Serious Crimes (Confiscation of Benefits) Act）的情形，必须通过可疑交易报告进行披露№。

落实反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的方案和措施

（1）开发商必须采取适当措施，识别、评估和了解↓相关的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风险，并将这些风险评估记录在案并保持更新；

（2）开发商必须制定和实★施内部政策、程序和◥控制措施，以管理和减轻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风险，包括做出适当的合规管理安排，并在招聘员工时应用充分的筛选程序；

（3）开发商必须实施持续的计划，就相关的内部政策、程序和控制对员工进行培训；

（4）开发商必须监督相关内部政策、程序和控制的执行情况，并有独立的审计进行审∑查。

适用更严格的法律◆

如果开发商有任何分支机构或子公司，开发商必须制定并实施集团层面的计划，以防止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该计划必须适用于开发商在新加坡或其他地方的所有分支机构和子公司。如果这些分支机构或子公司位于新加坡境外，开发商的管理层必须适用更严格的法律（新加坡或「相关司法管辖区），如果不能适用更严格的法律，则必须向财务总监报告，并遵守财务总监的指示。

禁止先前因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罪被定罪的人员参与开发商活动

规则出台目的及背景

基于新加坡能够提供广泛而专业的服务，对于想要进军全球金融市场的投资者和寻求财富管理服务的高净值人士而〗言，新加坡一直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金融中心。而跨境财富管理领域因为其客户属性、交易规模及相关产品和架构的复杂性，存在较高的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风险。为了确保新加坡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诚信与安全性，MAS发布了这份提醒金融机构要保持警惕的通告，也督促金融机构在确保资金流入新加坡的合法性方面发挥其关键看门人作用。

《反洗钱法案》对《住房开发↙商控制和许可法》（Housing Developers (Control and Licensing) Act）和《商业地▲产销售法》（Sale of Commercial Properties Act）也⊙一并进行了修正，在发现和阻止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方面对开发商提出了新的要求，这不仅丰富和完善了新加坡的法律和监管框架，也落实了FATF在反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方面提出的建议。

对中国高净※值人士有何影响

除上述规则外，近年来，新加坡金管局等机构不断增强合规审查要求，向金融机构提出更高的合规审查标准及建议，结合近年来执业经验，我们认为，在新加坡进行财富管理的中国高净值人士应当重点关注以下变化：

• 已设立的家族信托可能卐需要满足最新的↑监管要求，在架构、文件安排上做出调整，甚至可能需要对财富及资金来源〓进行补充说明㊣；
• 未来在新▼加坡设立家族信托、家族办公室可能面临更严格的合规审查，许多高净值人士将可能因为反洗钱审查不合格而丧失设立新加坡信托、家族办公室的资格；
• 在新加坡购买房产也将需要提交更多的材料、面临更严格的审核，同时由于尽调资料将被保存五年，可能在五年内面临资料复查或倒查的风险；
• 在金融机构及与其有信息共享或交换机制的机构间，个人信息会更透明化，客户资金跨境流动合规性审查、境内外纳税义务的履行将面临更高的要求。

对选择新加坡进行财富管理的中国高净值人士而言，在新加坡监管趋严、国际间合规协作增强的背景下，增强对跨境架构合规性的审视，通过合法合规的渠道完成资金跨境流动，并依法履行境内外纳税义务→，已经成为迫在眉睫的工作。

总结

我们建议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开展合规治理工作：跨境架构及资金流动合规治理、境内外税务风险防控及优化安排、境内外信托结构梳▓理及更新，最终实现跨境、税务与传承三个层面的优化与治理。

文章作者：大成律师事务所——王旭、汤婷婷

原文标题：新加坡加强对财富管理领域合规监管，中国跨境家庭应当适时完成合规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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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库导语

数字经济时代飞速发展的数字技术使信托财产转移和管理变得更加迅速和便利，离岸信托避税行为表现∏出新的特征，传统税收征管体系处理▲这一避税行为的难度进一步提升。

离岸信托利用数字货币课税空白转移资产、依托虚拟资产交易平台隐匿应纳㊣　税所得额、使用与实体纳税身份相分离的数▓字化身份减少税负、通过跨境电子商务实现避税目的，因应＠这些挑战〗，我国税收治理模式亟待创新。

引言

离岸信托是一种典型的信托法律关系，由在岸地税收居民指定离岸地信托公司或机构作为受托人，该居民作为委托人将其名下的财产或资产转移至信托财产中，按照信托契约的约定，由受托人对信托财产进行保管、管理和运作并为信托财产的受益人分配相应的福利或利益。

一方面，离岸信托是一种常见的财富规划和遗产管理工具，受托人以信托的形式管理和运作信托财产，可以更好地保护委托人的资产安全，实现财富增值和传承。

另一方面，离岸信托自产生起就具备天然避税性质，离岸地优厚的税收优惠政策与隐私保密制度给委托人实现避税目的制造了Ψ肥沃的土壤，离岸信托受益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本国税收和法律的管辖，导致税收居民国针对↑该部分税收的税基被侵蚀，社会经济利益悄然流←失。

当今世界已步入高速发卐展的数字经济时代，人工智能、区块链、大数据概念逐渐为人熟←知。我国顺应全球趋势㊣，大力发展数字经济。

飞速发展的数字技术导致信托财产转移和管理变得更加容易，离岸信托避税行为出现新的特征，传统税制和征税模式应对数字经济时代离岸信托避税问题的难度进一步提升。

第一，数字资产本身存在税收定性不明的问题，再包含于离岸信托法律关系之内，税收征管工作将面临更大的挑战※。

第二，一些大型互联网企★业为全球消费者提供数字√服务、进行跨境支付，却在市场国家没有固定的业务场所。此类高度数字化的跨国互联网公司可以相对容易地设置离岸信托，将利润转移到避税天堂或者低税收管辖区。

第三，从数字技术不断更新迭代发展的角度看，税务监管的分割性进一步加强［１］。 各国为抵御数字经济时代信息ζ泄露的风险，在制定境内税收政策的同时加强了涉税数据保护程度，如建立更严密的数据系统、设置防火墙等，故在岸地税『务机关在获取本国税收居民在离岸地所设离岸信托的课税信息时，在调查取证、追征欠税时存在失灵［２］。

• 如何妥善解决数字经济时代离岸信托避税问题？
• 如何巧妙运用数字化优势推动离岸信托税收治理模式重塑，平衡财富分配，促进共同富裕和社会进＠步？

是摆在税务监管面前，亟需解决的＠ 难题。

数字经济时代离岸信托避税新特征

数字经济时代下的离岸信托具有利用数字货币课税空白转移资产，依托虚拟资产交易平台隐匿应纳♀税所得额，使用与实体纳税身份相分离的数字化身份减少税负，利用跨境电子商务实现避税目的等新特征。

这些特征都与数字经济时代不受地域限制的数据分析技术挂钩，使离岸信托更灵活地掩饰、隐瞒信托收益，而这些收益本属于所得税应纳税所得额范畴。

显然，具有新特征的离岸信托避税行为对现有税收征管体系造成了冲击。

01 利用数字货币课税空白转移资产

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离岸信托︽财产不仅限于传统货币或股权，典型数字资产如比特币、以太币等⌒虚拟加密货币也成为信托投资和财富管理的重要对象。

数字货币有３个新型◇特征：

第一，数字货币具有去中心化的特征，其交易和存储不需要银行这类△中心化机构，当前不受监管和审查。

第二，数字货币交易趋向匿名化，离岸信托在交易过程中可以使用匿名的钱包地址，避免了交易信息被追踪的情况发生。

第三， 数字货币通常使用加密技术，使用隐私保护币种或者通过混币等方式隐←藏资产交易记录，隐秘性极强。

离岸信托使用数字货币进行跨境支付，利用区块链技术实现了快速、便捷、低成本的转账。

离岸信托委托人利用数字货币优势将资产转移至离岸账户，利用离岸账户实现资产管理和避税。

由于数字货币具备高度隐秘性和灵活性，目前从世界范围看仍存在很大程度的课税空白。

在大多数国家，数字货币并未被视为传统意义的货币，而是被视为数字资产，不受货币监管机构的监管。

日本 直接免除了虚拟货币交易消费税；

美国和加拿大◥ 的证券监督管理部门认为ICO (Initial Coin Offering，首次数字币发行) 属于类似证券发行的行为并将数字货币认定为一种证券凭证；

新加坡、瑞士和澳大利亚 认为虚拟数字货币属于非证券类资产；

英国 将数字货币分为可代替纸币的法定数字货币和非法定范畴的非官方货币［３］。

虽然很多国家对数字货币作出了货币或资产性质的认定，但尚无针对数字货币的课税制度。

• 离岸信托买卖数字货币过程中的增值额是㊣否要缴增值税？
• 以数字货币为形式的★利润是否要缴所得税？
• 数字货币是否应当列入消费税范畴？
• 数字货币具有怎样的税法意义？

上述这些都是悬而未决的问题。

离岸信托选择设立在数字货币定性不明的国家或地区，利用当地税收立法空白，使用数字货币作为交易媒介转移资产，在数字货币领域进行ω　投资和经营，逃避了传统货币转移的监管和审查，在实现隐匿资产目的的同时，获得的利润也因数字货币的模糊概念而无需纳税。

02 依托虚拟资产交易平台隐匿应纳税所得额

数字经济♀时代离岸信托利用虚拟资产的匿名性和不可追溯性在虚拟资产交易平台进行交易，区块链技术决定了平台交易的高流动性，使虚拟︼交易的性质更加模糊，税务机关无法进行有效的税收监控，因而交易方取得了隐匿应纳税所得额的效果。

典型的加密货币交易平台有：

• Binance
• Coinbase
• Huobi
• Okcoin
• Bitfinex
• Kraken

这些平台提供多种数字货币如比特币、以太币的交易服务，离岸信托公司可以通过数字资产托管、管理和保护等服务，为客户提供更全面的资产管理方案。

虚拟资产交易平台可理解为提供数字货币交易闭环服务的网络系统，它始于传统交易平台所承担的功能，自然也能因交易平台主要功能的变迁而改变［４］。

虚拟资产交易平台可以通过互联网提供数字资产交易服务，交易记录可以被记录在分布式账本中，虚拟资产的发行、交易、支付、流通及存储均通过虚拟资产网络系统进行［５］。

整个系统具备数字化、网络化、虚拟化、平台化和智能化的特ω点，不由政府监※管，由虚拟资产交易平台用户共同参与维护。

区块链网络层的非对¤称加密科技使各个节点彼此的资料共享必须用公钥、私钥等才可以通过验证［６］，

经这种具∑　有高度安全性的数据存储技术加持，离岸信托在虚拟资产交易平台的交易信息极难被提取，而且交易业务在涉税标】的、纳税主体方面〒认定模糊，若离岸信托受托人在管理信托财产过程中在此类平台上获得收益，应纳税所得额将■不会被发现，进而有效实现了◇避税目的。

03 使用与实体纳税身份相分离的数字化身份减少税负

数字化是数字经济时代最突出的特征，离岸信托使用数字化身份在虚拟世界进行交易并获得收益，有意隐藏现实中信托法律关系主体的实体纳税身☉份，以此减少了一部分纳税负担。

数字化身份是基于︾区块链技术的一种身份验证和授权机制，可以指代各种形式的数字标识如数字证书、数字签名、区块链地址等。身份信息经过数字技术的包装，外界难以追溯其真实的受益人和资产来源。

离岸信托公司通过创建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数字钱包地址、代币地址等虚拟身份，使资产所有人可以在数字世界中匿名或使用与真实身份分离的虚假姓名、地址、电话号码等∮，避免了在传统金融机构中交易所需的身份验证。

数字身份与真实身份通过数字技术有效分离，那么实体纳税身份在数字世界也不再适用。换言之，税务机关无法通过虚拟平台交易人的数字身份追溯到现实社会中所对应的纳税主体，税收征管环节发生了断裂。

在数字ζ化身份基础上，离岸信托使用数字货币在虚拟资产交易平台中进行交易，具有高度的流动性和灵活性。委托人将其所有的资产通过银行转账等方式充值到相〓应数字身份所有的虚拟钱包中，从事购买、投资、出售数字货〓币等交易，再通过虚拟资产交易平台或数字钱包的转账功能将数字货币通过数字化身份提现到离岸◣信托的实际账户中。

资产及其所有人、持有人身份在数字技术框架下的隐匿性和不可追溯性加剧了税务机关的监管和审查的困难程度。

04 利用跨境电子商务实现避税目的

在数字经济时代下，离岸信托在财产管理过程中会利用不同国家或地区跨∩境电子商务的税收规则差异，在跨境电子商务平台上进行交易，从而隐藏信托管理所产生的⊙利润，甚至规避跨境交易应缴纳的关税。

许多国Ψ 家为了吸引跨境电商的投资和经营，会制定相应的税收优惠ぷ政策，如美国将现有税制适用于跨境电子商务， 允许各州在销售额低于１０万美元的情况下免征销售税，无形商品和服务则可以享受税收优惠［７］。

离岸信托利用大数据模式下跨境电商的税收优惠政策，引导在岸地企业将资产转移至设在税收优惠国家或地区的离岸信托中，再由该离岸信托在海外通过跨境电子商务方式远程销售商品或服务给国内客户。

在整个过程中，离岸信托通过设立境外公司、与国内企业签订合同、在海外设立网站等方式，突破了传统交易的地域限制，享受了相关的税收优惠政策，实现了跨境收益。

近年来随着各国对电子商务领域法律规制关注程度的提升，欧盟和英国均废止了跨境电商低价值商品增值税减免税的规定，在保护本国产业的同时也打击了跨境逃避税行为。然而仍存在很多税收政策极具优势的地区，如：

• 泽西岛和百慕大无所得税和资本利得税
• 马恩岛和新加坡对ㄨ源于境外的所得不征收所得税

离岸信托在这些地区设立，本身就享有趋近无税的待遇，通过跨境电商所获得利润涉及的□所得税也将得到豁免。

即使税收优惠取消， 税务机关在监控跨境数字企业交易活动时容易遇到较大阻碍，难以获取完整的税收信息［８］。

电商税收优惠和因数字技术导致的税收征管困难将对税收公平原∴则造成极大威胁。

综上，数字经济时代离岸信托的避税∴新特征与数☉字技术紧密联系，也因数字技术产生一系列对传统税制的挑战。我国尚未◥设置相应的政策和措施解决离岸信托税收问题，运用区块链等数字技术助力数字化离岸信托税收征管存在制度■空白，税务机关获取离岸信托的涉税数据能力欠缺，尚未构建离岸信托数字化登记和税收征管机制。

因此，面对离岸信托避税新特征带来∴的挑战，我国税收治理模式亟待重塑。

本文作者：
刘思璠，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

本文编辑 & 排版：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々队

参考文章：
［１］施正文，余鹏峰．财产管↑理功能下离岸信托的税法规制［Ｊ］．税务研究，２０２２（１)：８１ － ８７．
［２］余鹏峰．国际税收征管协助的立法∮完善———兼论《税收征管法》的修订［Ｊ］．税务研究，２０２０（６)：９３ － ９８．
［３］尹振涛． ＩＣＯ监管的国际经验［Ｊ］．中国金融，２０１７（２０)：８７ － ８９．
［４］张超．数字货币交易平台的风险及其监管规则建构［Ｊ］．财经论丛，２０２０（３)：１０５ － １１３．
［５］齐萌．香港虚拟资产监管经验及▅其启示［Ｊ］．亚太经济，２０２０（４)：１３５ － １４１ ＋ １５２．
［６］蔡昭映．区块链技术重塑税收征管系统路径探讨［Ｊ］．财会通讯，２０２２（１４)：１４３ － １４７．
［７］董战山，谭伟，刘琳，等．跨境电商相关税收政策国际比较研究［Ｊ］．国际税收，２０２２（７)：５８ － ６７．
［８］秦思楠．数字经◤济对税收征管的挑战与对策研究［Ｊ］．南方金融，２０２２（３)：４１ － ５０．

免责声明：本文涉及的内容仅供参考，本文所发文章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发布者立场，同时不构成对所述产品及服务的出价、征价、要约或要∞约邀请，不构成买卖任何投资工具或者达成任何合作◣的推荐，亦不构成财务、法律、税务、投资建议、投资咨询意见或其他意见。对任何因直接或间接使用本文涉及的信息和内容或者据此进行投资所造成的一切后果或损失，本文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智库导语

在金融世界的不断革新中，家族财富管理已经从传统的资产增值演变为一门∩复杂的艺术。

随着高净值企业家及其家族对财富管理需☆求的日益增长，市场上出现了两种创新的服务模式——企业家办公室（EO）和家族办公室（FO）。

尽管它们都旨在为财富金字塔顶端的群体提供服务，但它们各自的服务焦点和服≡务方式却大相径庭。

本文将深入探索EO和FO两种服务形态的内在逻辑，揭示它们如何以其独特的方式帮助富豪们管理、增值并传承他们的Ψ财富。

01 企业家办公室：打造商业领袖的财务▂堡垒

在当今商业舞台上，企业家们正面临着前ㄨ所未有的挑战和机遇。随着全球经济的不断演变，他们不仅需要精心管理个人财富，更要为企╳业的持续成长和创新筹谋资金、规划股权。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企业家办公室（EO）应运而生，成为了企业家们在财务规划上的得力助手。

1. 定制化服务：以企业家需求为导向

EO是一种专为企业家◥量身定制的新型服务模式，它深刻理解企业家在管理个人财富和企业财务中的复杂需求。这些需求可能包括但不限于企业的融资策略、股权分配的智慧决策，以及如何在保障企业稳健运营的同时，实现个人财富的增值。

2. 全方位服务：EO的服务范畴

EO提供的服务内容极为广泛，几乎覆盖了企业家在财务管理上的所有需求。从设计激励机制吸引行业精英，到精准的战略投资，再到确保企业资金流动性的高效管理，EO致力于成为企业家在商业征途∴中的全能伙伴。它不仅帮助企业家解决眼前的财务问题，更为他↑们的长远发展提供战略性指导。

3. 一站式解决方案：EO的运作核心

EO的运作模式强调与企业运营的深度融合，提供一站式的财务解决方案。以中信证券成立的EO为例，除了提供传统的金融服务，它还特别关注企业家的全球化视野，提供境外服务咨询，助力企业家在国际市场上寻找新的增长点，推动业务的全球扩张。

企业家→办公室作为家族财富管理领域的新成员，以其专业化、个性化♀的服务，为企业家们提供了全新的财务∴管理思路。它不仅帮助企业家∞们应对当下的财务挑战，更为他◤们的未来发展提供了坚实的财务支撑。随着商业环境的不断↘变化，EO有望成为企业家们在财务规划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02 家族办公室：世代财富的守护者

在家族财富管理的浩瀚海洋中，家族办公室（FO）扮演着守护家族财富传承的关键角色。与企业家办公室不同的是，家族办公室更专注于为那些拥有丰厚家底的高净值家庭提供深度服务，确保财富不仅得到有效管理，而且能♀够顺利地传递给下一代，从而打破“富不过三代”的魔咒。

1. 深度定制：为家族财富量身打造

FO提供的服务内容深度定制，旨在满足家族在财富管理上的复杂需求。这些服务不仅限于传统的资产管理，更延伸至家族治理、财富传承等更为精细的领域。

2. 核心服务：家族信托与产品投资

家族信托是FO的核心服务之一，它通过法律框架确保家族财富的安全性和传承性。此外，FO还提供产品投资服务，帮助家族实现财富的多元化配置，以适应市场变化，寻求稳健的投资回报。

3. 增值服务：税务与慈善

除了核心的财富管理服务，FO还提供税务规划和慈善事业管理等增值服务。税务规划帮助家族合理规避税◥务风险，优化税务负担。慈善事业管理则协助家族建立和维护慈善基金，实现社会价值和家族声誉的提升。

4. 运作模式：全面规划与风险管理

FO的运作模式侧重于对家族财富进行整体规划和风险▓管理。通过专业的ㄨ资产配置，FO帮助家族在不同投资类别间々进行权衡，以实现风险分散和财富增值。同时，FO还注重风险管理，为家族构筑起一道坚固的财务防线。

所以，家族办公室作为家族财富管理领域的高端服务，以其全面、深入的服务内▆容，为家族财富的长期稳健增长提供了有力保障。随着财富管理市场的不断成熟，FO将在未来财富传承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帮助家族实现财富的世卐代相传，维护家族的╳持续繁荣。

03 EO vs. FO：一场家族财富管理的双线战役

在家Ψ族财富管理的多元化时代下，企业家办公室（EO）和家族办公室（FO）如同两翼，共同助力富豪们→的财富增长与传承。虽然它们都服务于经济实力雄厚的群体，但它们各自的服〇务焦点和服务方式却有着明显的差异。

1. 服务侧重点的比较

EO更倾向于服务于企业家的商业活动，它的核心在于支持╱企业的成长和扩张。例如，股权激励方案能够吸引并留住关键人才，而战略配售则有助于企业在资本市场上实现精准融资。EO的服务不仅限于财务咨询，还包括市场扩张策略、风险管◣理等，旨在帮助企业家在复杂的商业环境中稳健前行。

相比之下，FO更关注于家族财富的保护和传承。它提供的服务包括家族信托的设立与管理、产品投资、税务规划等，以实现财富的长期稳健增长。FO的服务更为全面，不仅涉及财富的增长，还包括财富的保护、分配和传承，确保家族财富能够跨越世代。

2. 客户群体的对比

EO主要服务于企业家及其企业，这些客户群体通常具有强烈的成长需求和扩张欲望，他们寻求的是如何♀通过财务策略来支持企业的▲快速发展。

而FO则服务于高净值家庭，尤其是那些拥有复杂财务需求和长期财富管理目标的家族，他们更关注于如何维护和增加家族财富的价值，以及如何顺利地将财富传递给下一代。

04 案例对比：EO与FO的运作精髓

企业家办公室（EO）和家族办公室（FO）如同两颗璀璨的明珠，在家☆族财富管理的新浪潮中，各自以独特的光「芒照亮了高净值个人和家族的＠ 财富之路。

为了更深入地理解它们如何服务于客户，下面将通过几个具体的案例，对它们的服务特色、运作模式和市场定位进行详细的对比分析。

1. 中信证券的企业家办公室：全球视野下的企业家赋能

中信证券的EO服务是市场上的一个创新之举。

它不仅提供传统的金融服务，更通☆过设立香港服务品牌，展现了其助力企业家拓展国际市场的雄心。

这一』战略举措意味着中信证券的EO服务能够为企业家们提供跨境交易咨询、国际市场分析、外币资产配置等多元化服务，帮助他们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增长点，实现业务和投资的多元化，有效分散风险。

此外，中信证券的EO还专注于为企业家提供定制化的战略咨询服务，包括市场趋势分析、竞争对手研究、商业模式创新等，这些都是帮助企业※家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领先的关键因素。

1. 中建投信托的家族办公室：世代传承的家族财富守护者

与中信证券的EO不同，中建投信托的FO服务更多地聚焦于家族财富的长期管理和传承。

中建投信托的FO通过家族信托等工具，为家族提供了一个稳健的财富增长和保护机制。家族信托不仅能够确保财富的安全性，还能根据家族↑的具体需求，提供包括财产分配、遗产规划、慈善〖基金管理等在内的定制化服务。

中建投信托的FO还特别强调家族治理和教育，通过Ψ组织家族会议、家族宪章制ㄨ定、下一代教育规划等活动，帮助家族建立和谐〇稳定的家族文化，为财富的顺利传承打下坚实的基础。

通过对比中信证券的EO和中建投信托的FO，我们可以看到，尽管两者都服务于高净值个人和家族，但它们的服务特色和市场定位各有侧重。

05 结语

随着家族财富管理行业的不断演进，企业家办公室（EO）和家族办公室（FO）已经成为高净值个人和家族规划财务未来的两大支柱。它们各自的服务特色和市场定位，不仅满足了不同客户群体的多元化需求，更为家族财富管理领域带来了新的发展方向和机遇。

EO以其对企业成长的深度支持，为企业家们提供了全方位的财务解决方案，帮助他们在商业▽战场上稳健前行，实现企业的长期发展和全球化扩张。

而FO则以其对家族财富传承的精细规划，为家族提供了一个稳固的财富管理框架，确保财富能够安全、有序地传递给下一代。

在对比分＠ 析EO和FO的服务特色、运作模式和市场定位后，我们不难发现，两者都是针对特定客户需求的高端财富管理服务。它们的存在，不仅丰富了财富管理市场的服务层次，更为高净值企业家、家庭成员以及他们的企业提供了更加专业和个性化的财务规划路径。

展望未来，随着全球经济的不断变化和企业家客群需求的日益多样化，EO和FO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它们需要不断创新服务模式，深化专业能力，以更好地适◆应市场变化，满足客户的新需求。

同时，随着科技的发展，如何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技术手段，提升服务效率和质量，也将成为EO和FO未来发展的重要课题。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财富管理这条道路上，EO和FO将以其独特的价值和作用，继续为高净值⌒企业家群体的财富增长与传承，贡献自己的力∏量。它们将是构筑家族财富管理未来蓝图的关键力¤量，为财富的保值增值和和谐传承，提供坚实的支持和保障。

本文编辑 & 排版：
财策智库 新媒ㄨ体团队

参考文章：
[1] 证券时报记，企业家办●公室赛道渐热 头部券商打法各异，2024
[2] 中国经营报，中建投信托望秋：“企业家办公室”内涵是什么, 2023
[3] 证券时报，竞相发力企业家办公室 头部券商打法各具特色，债权家族信托的定位与规范，2023

免责声明：本文涉及的内容仅供参考，本文所发文章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发布者立场，同时不构成对所述产品及服务的出价、征价、要约╳或要约邀请，不构成买卖任何投资工具或者达成任何合作的推荐，亦不构成财务、法律、税务、投资建议、投资咨询意见或其他意见。对任何因直接或间接使用本文涉及的信息和内容或者据此进行投资所造成的一切后果或损失，本文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智库导语

家族信托业务的发展正逐渐倾向于财富的保护、传承和管理，特别是在政府减少融资类信托的背景下。

债权家族信托，作为一种新兴融合家族信托与债权投资的工具，开始受到企业家的欢迎。

本文将详细讨论债权家族信托的操作模式，包括ζ现金资产成立信托和存量债权转移，强调︻了其在风险隔离和税务规划上的优势。

同时提醒委托人，设立债权家族信托应避免不正当目的，如避债和逃税，并强调了规范操作的重要性。如果信托被认定为“虚假家族信托”，可能会导致税务风险增加。

引言

在当前金融环境下，由于政府对融资№类信托的压缩政策，高净值客户通过家族信托进行信托产品投资的意愿有所减弱。相反，他们更倾向于利用家族信▽托来保护和传承家庭财富，并实现财富的有效管理。

根据中国信托业协会发布的最新数据，截至2023年第三季度末，事务管理类信托的规模占比已经稳步上升至38.43%。其中，债权家族信托作为一种创新的财富管理工具，它结合了家族信托和债权投资的特点，正逐渐成为高净值客户的新宠。它不仅能够满足高净值客户对财富管理的需求，还能提供稳定的收益，同时，所关联的家族企业也能获得更加灵活的融资支持。

一、民营企业主的新型投融资工具

债权家族信托的设立通常◆涉及两个主要步骤：

首先，委托人，也就⌒是家族信托的创立者，会将现金资产或他们持有的对家族企业的债权转移到信托公司，以此作为设立家族信托的基础。这个过程涉及到将家族的财产正式转移给信托公司，由信托公司按照委托人的意愿进行管理和运用。

接下来，债权家族信托的运作有两种常见的模式：

• 现金资产成立家族信托：在这种模式下，委托∑　人首先以现金资产设立家族信托。然后，这个家族信托会向委托人家族的企业发放☆贷款，形成新的债权关系。家族企业随后需要向家族信托偿还贷款的本金和利息。这种方式允许家●族企业获得所需的资金，同时也为家族财富的管理和ξ　增值提供了一个平台。
• 存量债权转移：这第二种模式是委托人将自己持有的对家族企业的现有债权直接转移给信托公司，以此作为信托财产的一部分。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家族企业对委托人的还本付息义务转移到了家族信托，由家族信托继续履行。这不仅有助于简化家族财富的管理，还能为家族企业的财务活动提供更大的灵活性。

债权家族信托的这些特性，使其成为高净值客户在进行财富管理和传承规划时的一个有力工具。它不仅能够提供稳定的收益，还能帮助家族企业获得必要的资金支持，同时确保家族财富的长期稳定和传承。

根据原中国银保监会发布的《关于规范信托公司信托业务分类的通知》（简称“信托三分类新规”），家族信托被明确归类为资产服务信托中的财富管理服务信托。根据相︻关规定，家族信托在运作上需要注意以下几个要点：

• 受托资金的使用

原则上，家族信托中的受托资金不得用于发放信托贷款。这一规定旨在防止信托资金被用于非家族财富管理和传承的目的，确保资金的使用与家族信托的主要目的——财富的保护、传承和管理——保持一致。

• 特殊情况下的贷款发放

如果信托公司基于委托人的合法信托目的确实需要发放贷款，那么必须参照《商业银行委托贷款管ω　理办法》进行严格的审查和管理。这意味着，即使√在特殊情况下允许发放贷款，也必须符合商业银行的贷款标准和管理要求，以确保风险的控制和贷款的合规性。

• 家族信托与专♀户理财的区别

如果设立家族信托的主要目的是追求信托财产的保值增值，并且具有专户理财的性质，那么这类业务并不属于家族信托的范畴。这表明家族信托更侧重于长期的财富规划和管理，而不仅仅是短期的投资收益。

通过这∑些规定，监管机构旨在确保家族信托业务的专业性ω和规范性，防止信托资金被用于不当的贷款或其他投资活动。同时，也明确了家族◣信托的核心价值在于为家族提供全面的财富管理和传承服务，而不仅仅是简单的资金♀保值增值。

而对于债权家族信托，信托三分类新规『也给予了明确的指导和规范。以下是对新规下债权家族信托相关要点的进一步阐释：

• 信托目的的一致性

债权家族信托的设计和运作需符合家族财富的保护、传承和管理这一主要目的。这意味着，尽管涉及到债权投资，但这些操作依然要服务于家族财富的长期稳定和有序传承。

• 信托贷款的界定

当家族信托使用其项下的资金对家族参股企业进行债权投资时，这种投资行为被定性为信托贷款。这意味着，信托公司在进行此类操作时，需要遵循相关法律法规和监管要求，确保贷款行为的☆合规性。

• 利息收益的合法性

根据新规，债权家族信托在取得对家族企业的债权后，可以依据债权合同的约定收取贷款利息。这为家族信托提供了一种合法的收益获取〗方式，同时也为家族企业提供了资金支持，有助于企业的持续发展。

债权家族信托ξ作为一种创新的融资和财富管理◇工具，对于民营企业主来说具有显著的优势和吸引力：

• 新的融资渠道

在传统融资渠道受限或不可行的情况下，债权家族信托提供了一种替代的融资途径。这种途径通常比银行贷款更加灵活，能够快速响应家族企业的●资金需求。

• 灵活性和优惠条件

家族企业通过信托途径获得的融资条件往往更加优惠，包括但︾不限于利率、还款期限和条』件等。这种灵活性对于企业在特◢定时期的资金周转尤为重要。

• 专业资产管理

信托公司作为专业的资产管理者，能够根据家族企业的具体情况和需求，提供量身定制的融资方案。这种个性化服务有助于企业更有效地管理资金和风险。

• 流动性支持

对于那些面临流动性问题的家族企业，债权家族信托可以迅速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帮助企业渡过难关。

• 简化的▲申请流程

与银行贷款相比，债权家族信托的申请流程可能更加简化，减少了繁文缛节，加快了资金的到位速度。

• 企业主的内部视角

企业主通常对自身企业的经营状况有更深入的了解，能够更准确地评估企业的盈利能力和市场前景。债权家族信托允许企业主利用这种内部信息，对企业进行更有针对性的投资。

• 稳健投资的意愿

当企业主对家族〗企业的未来发展持乐观态度○时，他们可能会寻求通过债权家族信托进行再投★资，以实现财富的增值。

• 风险隔离

债权家族信托可以实现①风险隔离，保护家族的其他财产不受企业经营风险的影响。

• 财富传承规划

除了融资功能外，债权家族信托还可以作为财富传承的工具，帮助企业主规划和实现财富的有序传承。

• 家族治理和公益慈善

债权家族信托的设立和运作有助于提升家族治理水平，同时也可以用于支持公益慈善事业，提ω　升家族的社会形象。

综上所述，债权家族信托确实可以为民营企业主提供一种多方位的解决方案，不仅解决ω了融资难题，还♀有助于企业的长期发展和家族财富的保︼护与传承。同时，信托公司的专业服务和定『制化方案，为家族企业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

二、合法合规方能实现风险隔离

债权家族信托的另一个优势在于其可以为家族财产提供一个坚固的保护层，能够有效地隔离家族资产与企业资产，从而在企业面临财务危机时，保障家族财富不受损失。

这种信托安排，实质上为家族财富建立了一道资产防火墙，确保即便在企业破产的情况下，信□　托内的财产也不会被用于偿还企业债务，前提是在设立信托时未侵犯债权人的合法权益。

此外，债权家族信托还巧妙地规避了企业主个人借款给家族企业的潜在合规风险。当资金或债权通过家族信托这一金融渠道借给企业时，它避免了个人与企业之间直接的财务往来，这种模式下，企业偿还给信托的利息不仅能够作为经营成本在税前扣除，而且信托账户本身不承担个人所得税的缴纳义务，为家族企业带来了显著的税务优势▂。

相比之下，如果企业主以自然人身份直接放款给企业，不仅存在公私财务混同的合规问题，而且在税务处理上也存在不利因素。例如，企业支付给个人的利息可能被视为个人所得税的征税对象，并且如果企业的债权性投资超过了权益性投资的一定比例，超出部分的利息支出将不被允许在税前扣除，这无疑增加了企业的税务负担。

所以，债权家族信托不仅在风险隔离和合规性方面提供了显著的好处，而且在税务规划和成本控制方面也为企业主提◤供了优化的解决方案，是实现家︾族财富安全、税务效率和财富传承的∞重要工具之一。

当然，在构建债权家族信托的框架时，委托人应当坚守合法合规的底线，确保信托的设立和运作不偏离其正当目的。信托的设计初衷应远离避债、逃税或非法转移企业资金等不当动机，这一点至关重要。为了维护信托◥的真实性和有效性，委托人不宜在信托中保留过多的控制权，以防止信托被认定为缺乏独立性的“虚假家族信托”。

为了避♀免这种风险，建议委托人在信托中嵌入投资委员会和监察人等监督机制，以此来限制和平衡委托※人的权利。这样的安排有助于保障信托决策的公正性，同时提高信托的透明度和可信度。此外，委托人在设立信托时应寻求专业意№见，确保每一步》操作都符合法律法规的要求，从而避免未来可能出现的法律纠纷。

透明度是信托成功运作的关键，因此，信托的管理和财务活动应◢对所有相关方保持公开，定期发布信托的运作报告和财务状况，以增强外界对信托合法性和诚信性的信任。信托公司在此过程中扮演着守护者的角色，需要建立严格的风险管理措施，确保信托资产的安全性和增值潜力。

债权家族信托业务的合法性和合规性是建立在正当的业务逻辑之上的。也就是说，债权家族信托的委托人出于对信托财产保值增值◆的考虑，以及关联企业合理的融资需求，将信托财产投资于这些企业，是一种合法的非标准化金融活动。

然而，如果委托人以财产传承为主要目的设立家族信托，却又将信托财产投资于关联企业，可能会使得原本通过信托隔离的企业经营风险重新与信托财产挂钩，这在风险管理上是不可取的。

在实际操作中，债ぷ权家族信托往往是由于企业存在融资需求而产生的。例如，如果个人ω　直接向企业放贷，企业可能无法获得相应的票据『，从而无法将利Ψ 息支出作为经营成本进行税务︼扣除。或者，个人可能不愿意承担相关的税负，因此通过家族信托的形式间接向企业放贷，以此来规避税务问题。但这种行为可能隐藏着税务风险，尤其是如果信托被认定为不具备合法性的“虚假信托”，或者信托财产仍然被视为委托人的财产，信托的税务风险将会显著增加。对于受托人而言，也可能面临开具虚假发票的法律风险。

因此，债权家族信托业务的关键在于如何规范操作。如果委托人」在设立信托时就带有不正当的动机，比如出于避税、逃债等目的，那么整个信托的结构就像是从源头就受到污染的河流，很难保证其后续运作的合法性和合规性。

为了确保债权家族信托业务的合法合规，委托人、受托人以及■信托公司都应该遵循透明、公正的原则，确保信托的■设立和运作符合法律法规的要求，避免因小失大，造成不必要的法律和税务风险。

本文编辑 & 排版：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参考文章：

[1] 兴业国际信托高级法律顾问 高天成，防范公私混※同风险 助力家族（企业）合规发展 —— 债权家族信托浅析，2024

[2] 长安信托家族信托事业部 王中旺，国内资深信托实务从业人员，从实务角度看债权家族信托, 2024

[3] 银行家杂志，债权家族信托的定位与规范，2024

[4] 南方财经，债权家族信托模式渐受青睐，2024

[5] 美国私人财富管理协会，债权家族信托在法律上的定位与规范，2024

免责声明：本文涉及的内容仅供参考，本文所发文章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发布者立场，同时不构成对所述产品及服务的出价、征价、要约或要约邀请，不构成买卖任何投资工具或者达成任何合作的推荐，亦不构成财务、法律、税务、投资建议、投资咨询意见或其他意见。对任何因直接或间接使用本文涉及的信息和内容或者据此进行投资所造成的一切后果或损失，本文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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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 Jacob Fugger | 雅各布·富格尔

雅各布·富格尔是历史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他不仅是中世纪商人▅、银行家和企业家，还是家族办公室多元化投资策略∏的先驱。

他的家族与威尔瑟家族一起，在16世纪主导了欧洲的银行和金融服务。雅各布·富格尔对亚洲金融市场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认为这是扩大家族企业乃至整个全球贸易生态系统的关▓键。

文章摘要

本文探讨了15世纪德国商人雅各布·富格尔的投资哲学及其对现代财富管理的启示。

雅各布·富格尔，作为历史上最富有的人之一，通过将财富分散投资于股票、房地产、债券和金币，并定期进行再平衡，实现了财富的大幅增长。他不仅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还是家族办公室多元化投资策略的先驱。

他一直认为，多元化投资和定期再平衡对于维护和增长家族财富至关重要。通过从盈利的投资中提↓取收益，并将其重新投资于表现不佳的资产，可以保持投资组合的均衡发展。这种策略需要投资者◥具备坚定的心理卐承诺和长期的视角。

家族办公室的结构有助于财富的跨代传承，而富格尔家族的财富管理智慧至今仍对其后裔产生积极影响。

文章建议，为了制定成功的2024年投资策略，现代家族办公室可以从富格尔家族的历史和财富管理经验中汲取灵感。

随着我们进入2024年，在经历了以地缘政治问题为主导的动荡一年之后，财富顾问们可以从15世纪德国商人和教ㄨ士雅各布·富格尔的例子中寻找灵感▆。

雅各布·富格尔，被称为“富格尔富翁”，这位中世纪晚期的商人、银行家和企业家实际上是有史以来最富有的人。

他的声誉和绰号来自于他遵循的一个简单投资策略，他为此辩护：

“将ㄨ你的财富分成四个相等的部分：股票、房地产、债券和金币。准备好在大部分时间里可能会在上述ㄨ的其中一部分上遭受损失……每当绩效差异导致重大不平衡〖时，就要重新调整你的☉财富配置，使其能够恢复到四个相等的部分。”

“Divide your fortune into four equal parts: stocks, real estate, bonds and gold coins. Be prepared to lose on one of them most of the time … whenever performance differences cause a major imbalance, re-balance your fortunes back to the four equal parts.”

——by Jacob Fugger

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富格尔先生是家族办公室追求多元化投资策略的先驱之一。作为富格尔商人家↑族的后裔，他将自己定位于自由帝国城市奥格斯堡，作为一个关键的枢纽来接触不同的文化和领土。他的家族与威尔瑟家族一起，在16世纪主导了欧洲的银行和金融服务。

雅各布·富格尔先生对亚洲金融市场有着浓厚的兴趣，他相信这些市场不仅是扩大其家族企业的关键，也是整个全球贸易生态系统发展的关键。最终，他的家族利益跨越了几个帝国的多样化商业领域，与哈布斯堡家族和其他有权势的人物，包括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皇帝和亨利八世国王进行交易。

富格尔先生的财富秘诀实际上隐藏在这句话的后半部分。仅仅拥有一『个出色的投资组合还不够——你还需要不断地维护和调整它。你得具备坚定的心理决心，比如像富格尔先生那样，愿意从他那盈利丰厚的匈牙利铜矿中提取收益，并将这些资金分散投资于向梵蒂冈提供的贷款、贵金属开采以及房地产等领←域。

但这些中世纪的投资理念如何与今天的市场相关？

一、富格尔的》再平衡策略

在1993年至2007年间，英国富时100指数（FTSE 100）的总回报率达到了∞199%，这意味着一个价值￡10,000（相当于$12,650）的投资最终价值接近￡30,000。

与此同时，政府债券提供了170%的回报率，使得同等金额的投资增值至￡27,000。

那么，一个每月进行再平衡、股票和债券各占一半的投资组合，其回报率会是多少？

显而易见的预期是，它会介于上述两者之间——大约为￡28,500。

在这里，我们见证了再平衡策略的强大。简单地在每个月初将投资组合恢复到50/50的比例，最终实现了196%的回报率。￡10,000的投资增长到↘了￡29,600，仅比全股投资组合的回报略低。

而且，与仅股策略相比，这个过程要愉快得多。全股投资组合在某个时点最大跌幅达到了46%，而50/50投资组合的最大回撤仅为15%。

那么，这种多元化的过程使富格尔先生变得有多富有呢】？

根据大←概地估计，他去世时在1525年，是历史上最富有的人，其财富相当于当时整个欧洲经济产出的2%——大约相当◥于今天的价值4000亿美元。

二、多元化的家族资产

整个再平衡策略对于家族办公室和健康的投资组合至关重要，但它是一个经常被忽视的概念。因为人们太常相信投资成功的秘诀是找到一个好的机遇，并坚持持有它，直到它价值达到顶峰，并使他们赚取数十亿回报。

然而，成功的真正秘诀是，像富◆格尔先生一样，持有多样化的资产组合，从成功投资中获取收益♂并让其增长，同时向表现不佳的投资增加资ㄨ本，给予它们成长的机会。从盈利的投资中提取资金，并将其重新投资于亏损的投资，然后在一个长期的投资时间范围内反复执行这一策略。

从投资逻辑上讲是这个道理的，但它需要心理上的决心。因为获取利润总是会令人感到有成就感，就像对自己努力后的〇肯定或鼓励。但向亏损的投资追加资金可能就会感觉更为困难——所以我们就需要●提醒自己，我们最初的决策是否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另外，定期花时间重新平衡和维护我们的投资组█合同样至关重要。仅在价值上升或下降时反应性地买卖是不够的。为了真正实」现成功，需要将此作为常规操作。

家族办公室其实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理想的结构，使我们的财富能够顺利地在各代之间传承。因此，为了维持并增长前人的努力，我们需要在更长远的●时间内进行多元化投资并承诺定期进行再平衡。

正因█为如此，富格尔先生的一些后裔可能至今仍在从他500多年前建立的企业和财富中获得收益。他们不仅管理着如富格尔住房项目这样的基金会——这是世界上最早的社会住房项目之一，成立于1521年，旨█在为奥格斯堡的一些弱势居民提供住房——而且他们今天仍在支持有需要的人。

当我们试图确定2024年的成功投资策略时，回顾家族办公室的历史并探索富格尔家族的投资之道是非常有价值的。

文章编译：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参考文章：
[1] Official Website by Jacob Fugger Capital LLC.
[2] Ben Kumar, Why family offices should meet the Fuggers, 2024.
[3] Luisa Pessina, Meet the Fuggers: Jakob ‘the Rich’ and his family, 2024.
[4] Friedrich Blendinger, Fugger family – Wealth, Decline, Legacy, 2024
[5] James Baxter, Profit Margins, Patience, and Jakob Fugger,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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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约 3761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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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和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健康成长，强调要注重对年轻一代非公有制经济人士的教「育培养，引导他们“致富思源、富而思进，做到爱国、敬业、创新、守法、诚信、贡献”。简而言之，就是希望他们接好父辈的班，成为〖真正的“创二代”。

宁波是民营经济大市，民营经济贡献了全市65% 的地区生产总值、70% 的税收、81% 的出口、90% 以上的研发经费、97% 的企业⊙数量。

当前，宁波许多民营企业已进入“掌舵人”代际传承、新老交替的重要阶段。据统计，宁波第一代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平均年龄已达 63.5 岁。

未来 5 年，宁波将有 80% 的企业进入交接班阶段，有 95% 的企业在交⌒接班问题上选择代际传承，民营企业代际传承的高峰期正在到来。

民营企业能否顺□利“交接班”，既是关乎企业兴衰的“家事私事”，更是影响经济社会发展的“国事大事”，必须引起全社会的高度重⊙视。

为分析宁』波民营企业传承现状，课题组通过问卷调查、企业访谈、部门座谈等方式，对全市部分民营企业开展调研，提出相关建议。

一、宁波民营企业“创二代”接班模式选择

从前期文献分析和此次调研座谈情况来看，目前，宁波民营企业的接班模式有以下四种。

1. 子承父业式

这是大部分宁波民营企业选择的交班模式，也符合中国人子承父业的传统文化观念。

在交接班过程中，第一代为第二代交接班打好基础，建好高层管理团队，将第二代放到集团多个部门进行轮岗，为今后顺利接班做好铺垫。

如果第一代企业主有多个子女，往往会成立家族委员会，从战略和制度上保障家族的延续，调节家族成员之间的冲突。

一般将家族各子女放在集团各要害部门进行锻炼考察，从中选ㄨ取最适合的接班人。

比如，华翔集团旗下的两家上市公司分别由周辞美的两个儿子掌舵，其中，宁波华翔电子由弟弟周晓峰接任“掌门人”，华众车载则由哥哥周敏峰执々掌。

2. 子承父业式 + 职业经理→人式

这类交班模式是作为子承父业式的方案完善。

在企业发展壮大时，第一代企业主就引进除财务、人事等核心部门之外的职业经理人，为第二代接班留下“得力干将”。

在调查中，宁波成立 5—10 年的民营企业中，75.6% 的企业会选择这种接班模式。

随着商业环境越来越成熟，很多家族企业往往会将经营权和控制权分离，由“创二代”掌握◆企业控制权，而由职业经理人做◣好企业的日常经营管理。

比如，宁波通用塑机董事长突然离世，他唯一的儿子、当时年仅 25 岁的张允升“不得不”接起了父亲的班，在公司职业经理人的辅助下，实现了企业平稳过渡和快速发展。

3. 联姻式或养子式

这类交班模式一般是在子女或家族成员没有能力或不愿意接班的情况下，第一代企业主又不愿意将企业传给家族外成员，而选择与有能力的家族外成员联√姻或将其收养作为家族接班人。

在宁波这种情况不多，但在我们邻国日本，这类接班模式较为普遍。日本家族企业对家业的情感远超过对血缘关系的重视，企业主将继承权交给女婿（养子）而不是亲生儿子的比例高达 25%—34%。典型的如铃『木集团、相模屋食品。甚至在日本企业家圈广为流传一句话：“儿子不可以选，女婿＠可以选。”

4. 职业经理人式

这类交班模式在欧美等西方国家较为成熟，比如，德国的宝马汽车、大众汽车等。

宁波这类情〖况较少。在对宁波家族企业调查中发现，选择职业经理人交班的众多原因中，45.5% 是企业主的原因。比如，企业家子女不愿意接班或从事其他新的行业。

对于家族企业产权人与职业经理人的关系处理：

33.3% 企业认为要权衡与职业经理人的利益

11.1% 企业主认为应健全沟通机制

24.4% 企业主赞成与职业经理人联姻

31.1% 企业主认为应充分授权、放权于职业经理□　人

二、宁波民营企业“创二代”接班中存在的问题

1. 代际□冲突明显

在家族企业传承过程♂中，代际冲︽突在所难免。

随着 80 后、90 后“创二代”逐渐成熟，其价值追求、经营理念、团队管理和处事方式等方面相比上一代均发生了较大变化。

目前，宁波年轻“创二代”大多数具有海外留学背景，所学专业大多与企业管理相关，视野更为开阔、思想更为新潮、个性更为鲜明，但由于这部分群体在年龄结构上整体偏年轻，缺乏必要的基层磨炼、实践历练和困难磨炼，在接管企业←过程中，容易与第一代创始¤人、上一辈元老产生分歧，缺少让企业员工信服的个人管理权威和认卐同感。

2. 新生代企业家精神弱化

改革开放以来，宁波老一代企业ξ　家发扬“四千精神”，开创基业并实现了跨越式发展。但伴随着物质条件改善和价值观多元化，宁波“创二代”的企业家精神普遍缺乏，对党和国家的感情没有像老一辈那么深厚和直接，主要表现为“三热”：

• 一是热衷于考公务员的“从政热”；
• 二是热衷于到上海等一线城市从事金融、时尚产业的“上海热”；
• 三是热衷于海外留学、游学的“海外热”。

“创一代”企业家在访谈中普遍认为，股份、技术、管理容易传承，但创新、勇气、抗压、把握机遇等企业家精神和能力难以言传身教，这也是“创一代”企业家不放心“交接班”的根本原因所在。

3. 对企业转型信心不足

宁波是以制造业立市，大部分民营企业从事的都是制造业，且以传统制造业居々多，当前正¤处于转型升级时期，民营企ζ业加快由传统企业向现代企业转型势在必行。

这就意味着在今后一段时期，民营企业传承与转型将同步推进，甚至很大一部分企业将在家族传承中完成转型。

传承与转型，“两座大山”同时降落，对于社＠ 会经验相对缺乏的“创二代”来说，压力可想而知。

虽然，大部分“创二代”思想观念新、知识素养高，但在巨大风险挑战面前，部分“创二代”对企业发展信心不★足。

在调研中，很多第一代企业家表示支持接班人重起炉灶，不再继续从◣事老本行。

4. 专业服务机构不够规范成熟

民营企业传承涉及财富管理、家族治理和企业经营等多个层①面的服务需求，对家族信∏托、家族办〓公室等机构的专业化、综合性服务要求较高。

目前，宁波市场上各类机构提供的业务相对单一，且各机构在专业化、综合化等方面与成熟市场相比有较大差距，业务模式、服务内容和能力建设尚处于探索阶段，难以满足家族企业传承服务需求。

三、宁波民营企业“创二代”培养引导的对策建议

1. 坚定政治传承，引导人

增强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信念、对党和政府的信任、对企业发展的信心，这是民营企业“创二代”培养工作首要的政治任务。

依托各级党校等平台，结合宁波经济社会发展实际，组织开展理想信念教育和专题业务培训，及时宣传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引导民营企业“创二代”爱党、爱国、爱宁波。

积极推荐他们担任党代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工●商联执（常）委等政治、社会职务，搭建完善参政议政平台，增强他们对党情☆国情社情的了解。

2. 促进合作交流□　，凝聚人

• 搭建“创二代”服务平台
• 通过跨部门整合企』业服务资源，构建完︽善集政策解读、投融资服务、创业创新等功能开放服务平台，积极帮助“创二代”及时更新自身知识体系，引导其开拓创新，推动企业转型升级，加快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
• 搭建“创二代”抱团合作平台
• 通过构建完善“创二代”联谊会等组织模式，加强他们之间的交流合作。同时，建立合作联盟及资本联卐盟，通过资源整合共享，实现抱团发∞展。
• 搭建“创二代”传帮带平台
• 组建由老一辈民营企业家组成的“导师团”，实行师徒结对制，针对有需求的民营企业制定相关帮扶计划，缓解接班过程中的代际风险等问题。

3. 推动创业创新，帮助人

建立党委政府领导联系■和服务民营企业“创二代”制度，实行“一企一策”、“一事一议”，整合相关经济职能部门的力量，重点打造一批示范型“创二代”民营企业。

推进留学生创业园、大学生创业园建设步伐，为“创二代”提供多元化的创业创新基地。

建立财政引导、社会筹资、市场化运作的“创二代”投资基金，对家族企业的转型升级和新创办的潜力型成长型企业提供资金支持。

4. 注重宣传表彰，激励人

注重社会舆论的引导，通过选树一批先进典型，加大对“创二代”顺利传承的典型案例及其参加光彩事业、推动企业转型升级、创新创业等先进事迹的宣传，在全社会营造支持、鼓励民营企业传承发展的良好♀氛围。

谋划建设甬商文化研究中心，集中展示甬商发展演变、文化内涵、地域特色、经营谋略和历史贡献等，将之打造成为弘扬宁波企业家精神的重ぷ要阵地。

5. 整合工作力量，服务人

在市级层面，成立民营企业“创二代”工作领导小组，由市委统战部牵头，市经信局、市司法局、市人力社保局、市工商联等相关部门共同参与、协调配合。

领导小ぷ组办公室设在市工商联，具体做好“创二代”培养工作的统筹规划、宏观指导及综合管理，协调解决日常¤工作事项，及时向“创二代”传达相关政策法规、经验做法和先进企业案例等，并为“创二代”提供人才、技术、法律〓等全方位服务。

积极引育私人银行财富管理◣总部、家族信托机构等专业服务机∏构，推动组建宁波财富管理行业协会、家族财富管理协会等行业组织，助力宁波民营企业传承与发展。

文章来源：
宁波市委党校 2023 年第二期中青班“民营经济”调研组、宁波财经学院财富管理学院联合课题组

文章排版：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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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库导语

改革开放以来，民营经济逐渐发展起来。随着年龄增大许多企业创始人开始考虑家族企业的传承问题。

从我国现行法律和财富管理的发展现状来看，家族信托已经成为家族企业传承的一个可选工具。

本文通过分析特步公司的经营状况，对其家族信托设立前后的持股方式、权力分配、薪酬水平等方面进行对比分析，探讨引入家族信托对特步家族企业管理和传承的影响，并针对性地提出发□展家族信托的建议，帮助家族企业辩证◥看待、合理运用信托工』具，实现企业的长久可持续发展，为我国家族企业的管理与传承提供借鉴。

引言

目前，家族企业的管理和传承是一个热点问题。家族企业的本质属性使其区别于普通企业，也决定了其管理和传承的独特方式。

家族信托作为财富传承工具，具有稳定股权结≡构，实现资产增值保值等优势，但同时也需要相关法律法规、税收制度的完善及支撑[1]。

本文选择特步这家体育用品上市公司进行分析，特步公司于 2008 年上市，随着市场范围的不断扩大，在家族财富需要传承的背景下，特步公司在 2015 年成立了∴家族信托[2]。

本文从现实角度分析了↓引入家族信托对特步家族企业管理和发展的影响，为家族企业的发展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以帮助企业更好发展，同时也为我国家族企业的管理与传承提供借鉴意义。

一、家族信托理论概念

1.1 家族信托概念

信托是一种基于信任的特殊法律关系，家庭信托是一种委托行为，它将资产从委托人（个人或家庭）转移给受托人（信托公司）来管理资产，在一般情况下设置委托人的家庭成员及后代为受益人。

由于市场需求大，家族信托在中国被本土化后，在短短近10年内迅速发展。

信托资产独立于委托人其他未设立信托的资∩产，并且独立于受托人（信托公司）的自有资产及受托人受托管理的其他信♀托财产[3]。

受托人（信托公司）在法律上是信托财产的所有者，但只能为了受益人的利益来授权管理、使用和处╱置信托财产，信托公司∏有足够的能力经验及专业的信托知识来处理未来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和不可抗力[4]。

家族信托不仅能帮助家族企业更好地利用其资产，还能够有效提高资产管理的安全性。

1.2 家族企业传承与家族信托

现如今，许多企业的创始人随着年龄的增大，都在考虑家族财富和遗产的保护及规划，其中最有效的资产保护工具之一便是家庭信▓托。

家族信托能让家族企业进行科学规划，合理运⊙用资产，同时还能帮助家族企业规避各种风险，稳定控制权并让后代享有收▓益权，不失为一种好的传承办法。

首先，信托的独立性确保了家庭信托资产的安全性。设立信托后，债务纠纷及其他突发事件等均不会影响信托资产的安全性。因此，家族信托不仅可以〇保护信托资产的安全性，还可以防止因婚姻、继承等情况发生时，因家族资产分割而引起的家庭纠纷、因股权分割影响家族企业的延续和经营[5]。

其次，信托制度的灵活性使其能够满足家族企Ψ业的多样化需求。家族企业几乎都涉及继承、遗产分割、企业转型等问题，信托制度的灵活性可以依据家族企业的不同需求，进行信托的结构设计，并引入适当的参与主体，为家族企业的管理和传承提供有力保障[6]。

同时，信托公司的专业性，以及信托契约的保密性也使家族信托成为家族企业管理和传承的有效工具。这也是特步等企业选择家族信托作为家族财富传承的重要原因之一。

近年来，监管部门频频∮发布利好政策，信托公司、银行、第三方资产管理机构□纷纷进入市场。但由于法律政策缺失、投入成本过高、信托文化淡薄等原因，目前国内的家族信托业务主◤要是单一的资金信托，股权信托、不动产信托等业务发展较慢[7]。

在国外，家族信托在家族企业的管理和继承方面被广泛使用，但中国的家族企业在面临继承问题的同时，还面临着战略转型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国内许▃多家族企业更愿意与海外信托公司合作。

因此，中国家族企业的传承并没有可以直接参考的传承范例，仍需利用各种资源，提升家族信托№的发展空间，努力探√索适合中国企业自身的传承方式。

二、特步家族企№业发展现状

2.1 特步（中国）有限公司↓简介

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于2001年在福建省泉州市成立。是一家集研发、生产、销售等为一体的专业体育用品公司。

随着公司的不断发展，特步在行业中逐步达到领军地位，目前推行多品牌差异化战略，集团的旗舰品牌是特步，逐渐成为中国体育用品市场中时尚流派的代表。

在强大而独特的№品牌文化的支持下，特步公司先后获得了“中国名牌产品”、“中国驰名商标”、“国家商品进出口商品免检”、“中国体育品牌特别贡献奖”和“影响世界的中国力量品牌 500 强”等许多顶级奖项殊荣，这些→意味着特步在产品、品牌等方面快速发展，也证明特步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和肯定[8]。

2023年是特步国际上市15周年，公司股票代码↙为01368.HK。作为中国第一个运动时尚品牌，公司对未来的发展充满信心。

跑步产品是特步主品牌的核心，公司致力于细分市场营销，调整了战略方向，通过完善的跑步生态圈，覆盖跑步产品、马拉松赞助、跑步俱乐◥部等方面，巩固其在跑步行业的领先地位[9]。

公司于 2022年9月推出全面升级的「260 2.0」跑鞋，特步跑鞋的整体穿着率在马拉松男运动员百强达 35%，在所№有运动品牌中位列首位。

截至 2022 年底，特步在中国大陆和国外一共开设了 6313 家特步成人店铺。

特步集团创始人 CEO 丁水波先生表示，特步将在未来 10年投资 50 亿支持中国的跑步事业，包括产品的开发创新、赛事和运动员支持、5 公里/10 公里赛事▂建立等[10]。

2.2 特步公司经营现状

本部分主要通过对特步公司的偿债能力、运营能力、盈利能力以及发展能力进行分析，以了解公司的资产负债【现状、损益现状和现金流量现状，从而对特步公司的财务状况▼具有一定了解，为后文特步公司的家族信托分析奠定基础。

2.2.1 特步公司偿债能力指标分析

表 1 特步⌒　体育品牌偿债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ω司年报

由表可知，特步的资产负债率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到 2022 年达 49.64%，公司近一半的资产是负债形成的。公司的长期偿债能力较弱，且面临较大经营财务风险。但同时能给公司带来较好卐的财务杠杆收益。

特步的流动比率和速动比率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表明在 2018-2020 年期间公司的资产变现速╱度较快，短期内偿还债务的能力较强，2020 年后公司的资产变现速度和短期内偿还债务的能■力都有所下降。

2.2.2 特步公司运营能力指标分析

表 2 特步体育品牌运营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　步公司年报

特步的存货周转率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存货周转率下降说明公司的存货管理效率低，存货周转慢，有库存积压，会使得企业的利润率下降。

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居民的外出运动频率减少，对体育用品的需求和往年相比≡相对下降，造成公司的存货周转率下降。

新冠疫情影响下特步公司的实体经营受阻，会致使公司生产规模的缩减，因此导致 2020 年开始公司的固定资产周转率降低，固定资产闲置，公司的运营能力较差。

总资产周转率体现公司全部资产的使用效率，特步公司的总资产周转率整体呈现上升趋势，表明公司资产产生的销售收入上升，资产的投资效益◥较好。

2.2.3 特步公司盈利能力指标分析

表 3 特步体育品牌盈利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根据特步公司发布的 2022 财年报告显示，特步公司的营业收人较 2021 年呈现增长趋势，特步㊣　国际全年营收 129.3 亿㊣　元人民币，同比增长 29.1%；特步主品牌的营收为 111.28 亿元，同比增长 25.9%；净利润为 13.45 亿元，同比增长 10.7%0。

线上与线下业务融合的销售模式使特步在疫情的影响下也能获得利润的增长。特步公司销售净利率的下降主要是为了减少积压库存而进行◥的折扣，加上疫情对上游工厂的影响。

2.2.4 特步公司发展能力指标分析

表 4 特步体育品牌发展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特步公司近几年⌒的营业收人增长率和净利润增长率总体来看「为正值，表明公司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仍能保持相对良好的营收。

其中 2020 年出现负增长，说明公司的产品可能不符合市场需求，市场的份额有所减少。

公司的总资产增长率虽然有所波动，但总体来说保持良好的增长状态。

2.3 特步与七匹狼的联姻

2022 年特步（01368.HK）创始人丁水波的二女儿丁佳敏与七匹狼（002029.SZ）创始人周少先的儿子周力源订婚。

这场联姻的背后涉及特步、七匹狼、高力控股、九牧集团等多个公司和品牌。

其实特步、七匹狼在 2015 年就已经开始以资本合作的形▲式进行合作。

此次双方的联姻不仅能够从旗下品牌开始合作，还可以从股权、投资等多方面进行，有效整合〗家族资源。

许多创二代都选择如此路径来整合资源，特步创始人丁水波的长女丁利智就于 2020 年嫁给了九牧集︻团创始人林孝发的儿子林晓伟[11]。

2022 年特步实№现全年营收 129.30 亿元，净利润9.12 亿元；七匹狼的主要产品包括西装、夹克、针织品、男士内衣内裤、袜子等，公司 2022 年三季报实现营收 22.62 亿元，净利润 12.38 亿元[10]。

丁佳敏透露与周力源是青梅竹马、自由恋爱，并不存在家族的影响，因为联姻带来的关㊣注也远在意料之外。

每一代人对消费品和时尚的理解和表达都不一样，二代是具有时〓代思维的年轻人，95 后的丁佳敏目前正致力于特步 2021 年新开拓的旗下女装品类“半糖系列”，周力源则于 2019 年成为七匹狼集团的董事会董事，主要负责七匹狼旗下的奢侈品品牌“KarlLagerfeld”。

可以看出老一代人正致力于培养新一代的企业家，但要想培育出一个新的品牌，对二代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创二代需要在父辈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否则只能说他们是富二代而不是创二代。

这些具有新思维的年轻人能否将公司的品牌推向新的高度需要时间的检验[11]。

三、特步家族企业信托事例

3.1 特步家族企业任职情况

目前特步家族企业的核心成员由家族长子丁水波先生、家族次女丁美清女士及家族三子丁明忠先生组成。

其他成员还包括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独立非执行董事鲍明♀晓先生、胡家慈先生、陈绮华女生，以及首席财务官、公司秘书杨鹭彬先生[9]（见表5）。

表 5 2023 年特步家族㊣　企业任职表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官网

3.2 特步家族信托设计评述

特步家族信托于 2015 年成立，由丁水波、丁美清和丁明忠为其各自家族成员的利益而设立，USBTrustees (BVI) Limited 担任特步家族信托的受托人。

信托成立之前，丁水波和丁美清通过群成投资有限公司合计持股数约占当时已发行股本总额的 60.05%，丁水波额外直接持有股份占当时已发行股本的0.79%。

信托成立时，特步家族注册了另一个控股公司万兴国际，可以将群成投资有限公司的↓权益转入三个家族信托及控股公司万兴国际[12]。

图 1 家族△信托设立后特步的股权架构

（1）受托人：UBS Trustees (BVI) Limited。

（2）信托时间：上市 7 年后，于 2015 年设立。

（3）目的：与继任有关。

（4）这三个家族信托的详细说明如下：

丁水波先生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Ding WangFortune Limited），由 USB Trustees(BVI)Limited 拥有，并由代▆理人 UBS Nominees Limited 间接◥持有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55%的股】本权益。

丁美清女士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Guan HongDevelopment Limited），由 USBTrustees(BV1) Limited拥有，并由代理人 UBS Nominees Limited 间接持有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35%的股本权益。

丁◆明忠先生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MingZhongFamily Limited），由 USB Trustees(BVI) Limited 拥有，并由代理人 UBS Nominees Limited 间接持有特步国际 10%的股本权益。

（5）结构优势：特步家族信托的所有权结构由三个家族信托和一个〗家族控股公司组成。

• 三家ξ　信托控股公司可以减少不同子家族之间的利益⌒冲突，每个子家族只对自己的家族〖利益负责。
• 设立万兴控股公司，可以集中分散的控制权，防止股权分散带来的外部威胁。
• 丁水波家族的持股比例最高，并以个人名义直接持有少量公》司股票，确保了丁水波家族的实际管理控制权。

3.3 特步家族企业信托前后对比

3.3.1 股权结构的变化

表 6 2008 年-2022 年特步股权结构变化 (%)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分析可得，在 2008 年△上市当年，丁水波先生与丁美清女士通过群成公司间接持有 65.24%公司股份，丁美清的丈夫林章利先生以配偶身份持有公司65.24%的股份。

此外，丁水波先生还直接持有公司的350 万股（0.24%的股份），原公司董事叶齐先生直接持有 150 万股（0.07%的股份）。

现公司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和原公司董事何睿博先生于 2010 年增持了公司的股份。

2015 年设立家族信托当年，股权结构最大的变化是丁明忠先生通过群成公司间接持有59.68%公司股份。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原公司执行卐董事林章利、何睿博、叶齐●三人陆续不再持有公司股份，到 2019 年年底，除现公司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依然持有的极少数股份外，特步公司的所有股份均由特步家族信托和丁水波持有。

表 7 2008 年-2022 年特步法人持股情况（%）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特步公司之前引进的凯雷投资的资本金，CarlyleAsia Growth Partners IIL,L.P.和CAGPIIICoinvestment,L.P.作为凯雷投资内部实体管理的投资基金，自上市起持股比例一直接近 10%[13]。

直至 2015 年特步的信托结构重组后凯雷投资退出，而之后⌒　一直到 2022 年年底，特步披露的直接持股〗法人中，由家族信托持有的群成投资占有 100%的比例。

总的来说，在特步设立家族信〓托前后，股权结构发¤生了较大的变化，非家族企业董事和高管不再持有公司股份，而★且进行了战略调整，不再引入机构投资者持有公司股权。

再加上丁水波先生持续以个人名义直接持有家族公司♀的股份，这些都说明自特步家族信托设立以来，特步公司更加重视对公司的把控权。

3.3.2 薪酬及内部权力变化

表 8 特步公司董事及高管薪酬明细（单位：万元）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如表所示，特步在上市后还没有设立家族信托的几年内，家族成员的薪酬水平一般。

自特步公司 2015年设立家族信托以后，家族成员的薪酬明显增加，薪酬和激励机制可以提高管理效率，但这一措施也会伴随不利影响，随着家族成员对公司控制欲望的增强，非家族成员高管会产生一定顾虑。

特步公司的非家族成员相继离职，高贤峰先生也于 2021 年退任，所◎以目前特步公司的非家族成员在任情况从 2015 年的 7人减少到 2022 年的 2 人，这说明特步公司的人▓才流失现象严重。

特步公司』从 2015 年设立家族信托后，非家族成员何睿博先生、齐叶先生等相继辞职，加上家族成员林章利先◎生卸任，从 2017 年开始特步公司的执行董事由丁水波、丁美清、丁明忠三名核心家族成员构成。

并且特步倾向于任命家族成员担任公司的关键职位，在董事会委员会中，丁水波先生一直是提名委员会的主席，丁美清女士也一直是薪酬委员会委员[9]。

这表明特步家族在设立家族信托后，对企业的控制力明显增强，职业经理人很少出现在这种家族企业当中。

四、促进⊙家族信托发展的改进措施

由于中国家族信托的发』展缓慢，企业内部缺乏有效的家族信托管理方式，且家族信托目前】还未得到很多家族企业的重视，将其作为传承工具的公⌒司较少，反而在国外建立家族信托的企业较多[14]。

为推动家族信托在中国的发展，需要在学习国外优秀模式的基础上，将家族信托中国化，参与主体及时进行理念的更新，并及时完善家族信托的制度及保障措施等。

4.1 各参与主体的协同合作

涉及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法律顾问、税务顾问等诸多方面。

家族企业 需要足够了解家◆族信托服务，并对家族信托相关的法律和政策有一定认知。

信托机构 需要提高自身服务与投资能力；

商业银行 需要依托优势客户资源和资产管理能力；

律师事务所和会计事务所 发挥其专业特长提供专业的咨询服务。

各参与主体之间协同配合，形成优势互补和风险共担的合作关系，为客户提供更全面、更优质的∮一站式服务[15]。

4.2 专属的信托税收制度

在中国，家族信托还处于起步阶段，其用处逐渐被人们所认识，中国也颁布相关法律政策来规范和促进家族信托的发展，但目前我国对家族信托的业务及商品还没有健全的税收制度，信托业仍然与其他领域适用相同的税收制度。

由于信托产业的特殊性，为了行业的良好发展，需要建立专属的信托税收制度[16]。

需要我国在完善财产权变更体系的基础上，整合现有的税法框架，建立起适合我国家族信托产业的专属信托税收制度，采取一些有效的措施来避免税收模糊以及重复征税等现象，有效降低实施成本，使中国的家族∮信托业务获得更强劲的发展态势。

4.3 修订完善相关【法律

根据国外家族信托行业经验，惟有建立和完ζ善信托管理制度，才能使家族信托更好的发挥其作用。

根据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第 10 条规定委托人欲登记财产设立信托的，必须先申请登记，但对信托的︼登记机关、时间、效力等并没有明确〓的规定，法律上也没有更详细的与信托资产登记有关的法律规定。

因此可能会面¤临一定的法律风险，制约相关信托业务的发展[17]。

为此，需要逐步完善家庭信托的法律特征、涵盖类型、登记、变更、终止等方面的内涵∩，确定信托制度下彼此的责任与义务，并不断完善《继承法》、《物权法》、《婚姻法》等法律，明晰政策交叉的模▓糊地带，确保不同法律⊙文件对同一类型法律主体的∩一致性。

真正做到有章可循，确保《信托法》真正发挥其作用，使家族信托真正发挥其功能与作用[18]。

4.4 加强家族信托专业人才队伍建设

注重家族信托专业人才的培养，是我国信托业需要重视和解决的问题。

需要家族信托公司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强化人才培养，健全人才激励制度，制定系统性、阶段式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要求从业人员必须参加信托类考试并持证上岗。

定期组织研讨会，有『效提升从业人员专业而有效的财富管理能力，健康、谨慎、忠实地规划并妥善管理家族资产，实现家族企业资产的保值增值[19]。

引入更多的服务功能，做好客户需求细分，差异化经营为客户更丰富、更♂多元的服务。

相关部门适当增发信托牌照，为信托市场创造互利共赢的健康竞争环境。

4.5 引入职⊙业经理人

家族企业仅依靠自身资源难以满足当前快速增长的创新需求。

因此，部分家族企业聘用专业的职业经理人，希望利用其专业知识、商业经验等帮助企业更好发展。但同时我国职业经理人市场并不完善，一些家族企业没有以合作的态度︾对待职业经理人。

家族企业应改变观念，摒弃以亲属关系划分组织的传统观念，以合作的态度对待职业经理人。

给≡予职业经理人足够的信息权与决策权，发挥职业■经理人的优势，规划和引导企业走向更符合职业经理人发∴展的道路，促进企业创新。

职业经理人作为“职业化”的企业家，也应该充分运用其专业的知识和能力，帮助企业更好的发展[20]。

五、总结

如今，中国的家族企业正处于由创始人一代向二代∮传承的时期，家族企业的传承是社会关注的热点之一，各类金融理财产品应运而生，其中家族信托就是资产管理及企业传承中的最佳工具之一。

虽然在家族信托目前还处◆在起步阶段，但这种工具拥有诸多优点，能让家族的资产更稳固。

本文对特步家族企业的家族信托模式进行研究，分析了公司管理层的持股方式与权力分配、薪酬水平等，得出相关结论并提出相应改进措施来应对家族↓信托的潜在风险，有助于帮助家族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从今后的发展趋势、创〗新方式等方面来看，家族信托是一个朝阳产业，具有巨大发展潜力，合理〓运用可以有效达到财富管理传承的目的，帮助中国家族企业更好发展。

文章来源：
黄冈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4年2月 第26卷 第1期
《家族企业传承与家族信托——基于特步公司的分析》
赵慧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文章排版：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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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柏瑞敏 女士

柏瑞敏，中国私人银行元年首批深度实践者。

拥有近20年高净值客户服务经验；历经国内财富︾管理、私人银行、家族办公◣室创立及发展。

专注领域为：家族传承治理规划、家族资产◤配置、家族需求▅综合解决方案等，致力于做“家族传承发展的助力者★、陪伴者与守护者∞”。

关于 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

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定位为——“家族买方顾问”，代表家族利益，私密、专业、长久服务于家族客户， 致力于成为“中国家族传承发展的助力者、陪伴者与守护者”，是买方顾问的坚定践行者。

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以【家族传承治理顾问】【家族独立金融顾问】为两大核心服务体系，同时为有需要的家族◥量身定制【单一家族办公室孵化】【家族资源管家】两大定制化服务。

引言

“ 中国家办十年系列专访 ”第三期 邀请到了 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创始人柏瑞敏女士 分享对家办与家族客户角色定位的观点，对中国家族财富管理市场的洞察，以及她本人从私行到家办的从业转变经历。

柏瑞敏女士认为，中国民营企业代际传承第一个高峰期已经到来，随着家族需求日益复杂化、个性化和多元化，家族对传承的认识和理♀解正在增强，其行动力也开始显现，因此，这不仅是对家族企业自身的重要考验，也是对中国经济发展模式的重要检验，更是对中国家办提出了严格要求——要求专业机构和从业者能融汇贯通理念与工具，以长期主义视角协同家族进行未雨绸缪、科学审慎的传承安排。

【以下是采访▂正文】

财策智库：中国首次大规模代际传承正拉开帷幕，中国家族办公室行业也随之从初期的萌芽阶段步入了去芜存菁的上升发展期。在这个关键的转折点↙上，您会重点关注哪些方面？

?柏瑞敏：首先，确立行业正确▂的发展方向至关重要。在传统的分业经营模式下，专业服务提供♂方往往受限于自身的业务范围，导致服务模式偏向于卖方思╱维，即更多地从机构角度出发，推销自己的产品和服务，而非真正从客户需求出发，提供定制化的解决方案。

这【种模式在面对家族客户日益综合和个性化的需求时显得捉襟见肘。因此，家族办公室作为新兴行业，其诞生的初衷即是以家族利益和目标为核心，扮演家族的买方顾问，专业助力家族解决问题。

市场现有的家族办公室大致可分为两类：

一类是提供综合专业服务的家族买方顾问；

另一类则仍旧停留在专项服务提供者的角色。

不论是哪一种，关键在于能否立足于家族需求，而非单纯“销售”产品或服务，这既是行业发展的正确方向，也是赢得家族信赖的关键。

其次，专业保驾护航是家族办公室的核心价值所在。在服务家族整体的过程中，家族办公室通常需要面对两个关键角色：

一是家族一代，他们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创业致富，如今正逐渐退居幕后≡；

二是家族二代，他们在优越的环境中成长，拥有更广阔的视野和知识储备，正处于接班的过渡时期。

在这个关键的传承节点◤，家族办公室需结合这两个群体的特点及他们面临的问题和需求，提供精准、专业的解决方案，确保家族传承顺利进行。

最后，借鉴全球经验，立足本土实≡际是行业发展的必由之路。中国家族办公室行业虽然尚处于起步阶段，但通过学习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并结合中国特有的社会文化和经济环境，寻找适合中国式传承的解决方案，避免盲目照搬♀，是行业发展的重要策略。

?

财策智库：您作为中国私人银行、家族财富管理发展至今首◥批深度实践者，拥有近 20 年高净值客户服务经验，所以据您观察，当客户在面临代际传承时有哪些共性问题，作为家办从业者有何建议？

?柏瑞敏：在现实中，我们已经目睹了一些因第一代企业家因健康或其他突发事件而不得不进行“被动交接班”的案例，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动给企业带来了巨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其他问题还包括：传承对象的选择、传承方式的确定、传承时机的把握；以及新生代企业家是否愿意接班、如何顺利接班、何时接班以及应对在』此过程中遇到的潜在困难和挑战。

这些我们必须给予足够重视，并采取积极措施以确保顺利交接。

我建议企业家们采取以下措施——

首先，深入了解∑　家族传承的内涵，学习有效的传承工具和方法，借鉴成功经验与失败案例；

其次，提前进行传承规划，避免被动交接班的发生；

再次，利用外部专业资源，借助专业经验和工具，制定符合自身特点的传承规划；

最后，将规划付诸行动，循序渐进№地实施传承计划。

未来5到10年，中国民营企业将迎来一波大规模的代际传承潮，这不仅是对企业家个人的考验，也是对整个中∩国经济发展模式的一次重要检验。

我们有理由相信，通过企业家们的积极应⊙对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中国的民营企业将能够顺利跨越代际传承的关↑口，为实现基业长青奠定坚实的基础。

财策智库：国内有不同类型机构从事家族办公室服务（如持牌金融机构、法税服务机构、私人控股公司等），您从私行体系出来并创立独立家族办公室的契机或初衷是什么？

柏瑞敏：这份初衷的萌生，源自于两个主要的动因。

首先，是基于多年来对客户需求的深入△观察与反思。作为一名在私人银行和家族办公室领域深耕多年的专业人士，我见证了中国私人财富管理行业的起步、发展和演变→、亲眼目睹了家族客户的需求如何从简单变得Ψ复杂，从单一变得多元，以及对专业【服务深度的不断追求。正是基于对这一趋势的认识，我决定转型创立一家独立的多家族办公室，以一个独立买方顾问的角色，紧密伴随家族客户。

其次，这一决定也是基于对当前服务行业的深刻思考。目前，中国为超高净值个人和企业家提供服务的行业仍然处于“分业经营”的状态。然而，面对客户日益增长的复杂和综合》需求，我们发现这些需求并非孤立存在，它们之间存在着复杂的联系和相互影响，对家族的当前和未来发展都有着深远的意义。

因此，市场迫切需要一个能够全面理解和应对这些需求的专业家族买方顾问，他们能够站在家族的立场上，以家族的整体利益和长远目标为出发点，制定和实施深度专业的整》体解决方案。

财策智库：也有一些家办管理者提到，未来中国市场中，金融机构仍▲然是家族财富管理的重要参与者，那么您认为，家办与▲外部合作机构、金融机构、其他投资人可以链接怎样的关系？

柏瑞敏：家族办公室（家办）的核心职能是全面而深入地理解和满足家族的需求，这要求家办必须与外部机构建立开放且富有成效的合作关系。

家办的角色定位是家族的专业买方顾问，其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围绕家族的整体利益和长远目标展开。

为了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家办需要整合各个细分领域的专业资源，这包括＠ 但不限于金融服务、法律咨询、税务规划、慈善】事业等。

在这一过程中，家办始终坚守的宗旨和目标不变，即站在家族专业买方顾问的立场，深入挖掘和理解家族的需求，为家族传承和发展保驾护航。

财策智库：可以请您简单介绍下“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吗？

柏瑞敏：“世家联合家族办公室”的创立，正是基于对家族买方顾问角色的深刻理解和市场需求的精准把握。

我们的商业模式建立在为家族提供全面、专业的买方顾问服务之上△，旨在为家族客户的复杂问题和需求提供量身定制的整体解决方案。

家族问题的复杂性和不可逆性，要求我们在服务中必须具备前瞻性和深度。

因此，我们专注于为家族提供“财富保护、管理、传承”的整体解决方案。

我们的核心团队由在“家族传承治理”和“家族买方金融”两大专业体系中拥有丰富经验的专家组成。

服务内容涵盖了家族传承的顶层设计、家企治理、全球资产配置、法律咨询、税务规划、家族教育、公益慈善等细分领域。

通过与外部专家和机构资源的紧密合作，我们能够为客户提供一站式、深度专业的整体Ψ解决方案。

财策智库：最近几年您也带领团队和客户一同关注慈善领域，家族办公室作为家族№财富管理的一部分，您对于慈善公益的理念和实践有何见解？

柏瑞敏：我们深知，家族传承不仅仅是物质财富的传递，更重要的是精神文化和价值观的延续。

精神传承是家族基业长青的关键，因此我们始终将精神传承的价值和重要性融△入到我们为家族客户提供的服务中。

在实践中，我们发现许多企业家对于家风建设、家族价值观、企业责任、社会责任以及慈善公益等方面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和高度的重视。

这些都是我们在与家族客户沟通○时的共同话题。

我们也会在整体解决方案中，融入精神文化因○素，帮助客户建立起具体的感受和对标体系，使他们能够【亲身体验到精神传承的成效，从而更加坚定地相信家族基业长青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公益慈善作为精神传承的最高表现形式，其与家族办公室服务的结合对我们来说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我们鼓励和支持家族客户参与到慈善公益活动中，而家办作为家族传承治理整体解决方案的专业提供商，发挥好专业价值，运用前沿的工具和方法，为客户设ω　计出既满足个性化需求，又具有专业深度的慈善规划。

财策智库：面对中国香港及新加坡市场近两年带来的外部竞争压力，您觉得中国家办应做好怎样的准备？

柏瑞敏：中国香港和新加坡作为亚洲两大金融中心，不断推出有利于家族办公室发展的政策，这无疑为▽家族办公室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和可利用的政策工具。

这样的政策环境对于家族办公室来说是一件积极的事情，因为它拓宽了家族客户的选择范围，使他们能够根据自身的需求和目标，更加灵活地进行财富管理和传承规划。

然而，面对众多的选择，家族办公室也需要更加深入地了解自己的需求和目标。在这一点上，我们提倡家族办公室应保持理性，不要盲目跟风。

每个家族的情况都是独特的，因此需要根据自身的具体情况来制定合适的策略。

如果某个政策工具与家族的目标相一致，那么就应该认真研究如何利用这一工具来实现家族目标◆，并将其纳入家族＠ 需求的整体解决方案中。

在这样的外部环境下，我们并不将其视为一种竞争或压力。

相反，作为买方顾问的家族办公室可以更好帮助家族清晰地梳理目标与需求，充分利用各地区和国家的优惠政策，提供更加全面和深度的专业解决方案。

同时，我们还需要帮助家族分析判断是否需要↘在国际舞台上扩展，如何有效利用相关政策，以及如何将这些政策与家族需求协同起来，进行统筹规划，从而助力家族实现其根本目标。

对于未来国内可能出台的相关政策，我们认为这对于中国家族办公室行业的发展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不仅有助于行业的规范发展，也能更好地助力中国民营企业实现长期稳定的发●展，成就百年基业，是也有利于企业、社会乃至¤整个中国经济发展长远利益的事情。

文章排版 & 编辑：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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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玲 律师

就职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薛京律师团队成员。

擅长家族企业传承与治理、家族企业股权架构优化、家族信托设立等非诉业务，高净值客户婚姻家事纠纷诉讼业务。

智库导语

根据联合国移民〖署公布的●《2022年世∮界移民报告》显示，中国的海外移民人数已经达到了1073万之多，已然成为世界第三大移民国家；英国咨询公司Henley & Partners发布了最新的《2023全球富豪迁徙报告》，报告显示2023年中国高净值人士移民位居全球第一，达到13500名。

值得注意的是，移民人群定居海外后，往往会遇到这几个高频问题：

• 因为中国有严格的外汇管制，如果国内的父︻母过世后，中国境内的遗产在变现后，能否全部购汇汇○出？具体办理流程是什么？
• 如果子女在境外由于各种苦衷，无法回国办理遗产继承、变现、购汇，能否委托他人，包括律师全程办理？

薛京律师团√队承办了多起定居境外移民人士委托办理境内遗产继承∑及对外继承转移的相关业务，本文将结合一个继承境内房产案例，和读者分享这类场景下，子女如何适用继承转移制度（以下简称“继承转移”）完成境内财产合法变现购汇转出。

案例背景概要

张女士年轻时远嫁国外并定居，父母因为生活习惯还是在国内居住，父母去世后，张女士继承了父母名下的唯一房产，但由于张女士已经定【居国外二十余年，完全没有持有境内房产的需要，因此希望委托律师完成房屋买卖变现事项的办理。

结合这个案例，我们总结外籍ㄨ子女继承境内遗产后，办理转移继承实务要点如下：

一、张女士的需求须通过继承转移程序完成

张女士在委托我们之前有个购汇认知的误区，即她认为每年每人仅有五万美元的个人购汇额度，因此卖房后房款无法短期汇出。

其实在实务中，很多定居♂海外的外籍子女并不清楚我国外汇制度有一个继承转移制度，允许外籍子女集中将境内遗产变现后的全部资金一次性申请购汇并转移至该外籍子女境外账户中。

也就是说，外籍继承人继承了境内的房产、股权等非现金资产的，可通过正常的买卖流程将相关资产变现后，向外汇♂管理局申请继承转移，外汇管理局申请通过后，即可前往指定银行办理购付汇业务。

需要注意的是：

1. 继承转移的购付汇额度不受限制，只要能够证明是现金ξ遗产或遗产变现后的资金，都可以一次性申︽请；
2. 申请成功后☆，继承人可一次或分次将申请的金额购汇转移至国外；
3. 继承发生后，定居境外的外籍子女要考虑清楚，是否将境内的实物资产∞全部售出变现，毕竟只有一次申请继承转移的机会；
4. 如继承人仅获得绿卡或在外国定居，并不能申请继承转移，只有继承人获得了外国国籍或香港、澳门、台湾地区身份后，才能在内地申请继承转移。

《个人财产对外转移售付汇管理︾暂行办法》

第二条

本办法所称个人财产对外转移包括移民财产转移（以下简称移▲民转移）和继承财产转移（以下简称继承转移）。

移民转移 是指从中国内地移居外国，或者赴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及台湾地区定居的自然人（以下简称移民），将其在取得移民身份之前在中国境内拥有的合法财产变现，通过外汇○指定银行购汇和汇出境外的行为。

继承转移 是指外国公民或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及台湾地区居民（以下简称继承人）将依法在中国境内继承的遗产变现将依法继承的境内遗产变现，通过外汇指定银行购汇和汇出境外的行为。

第六条第二款

从同一被继承人继承的全部财产变现后拟转移出境的，必须一次性申请，可一次或分次汇出。

继承人从不同被继承人处继承的财产应分别√申请，分别汇出。

二、办理继承转移需要准备什么材料

我们受托办理张女士房屋继承的流程和手续，在《实务|一文说清外籍继承人如何继承国内父母存款和房产》一文中已有分享。

卖房不是最终目的，最终是要完成房款的购汇出境。

由于我国有着比较严格的外汇管理制度，因此对于继承转移的办理有着比◣较高的材料提交要求，具体如下：

（一）提交申请的机构

向移民原户籍所在♀地外汇管理分局、外汇管理部提交相关申请★材料。

（二）需提交材料

1.书面继承转移申请，并附《个人财产转移∞业务申请表》

需要注意，上述书面继承转移申请需要申请人（即继承人）手写，申请书的具体内容需『要结合继承权公证书或法院出具的判决书或调√解书中载明的内容，写清楚申请人基本情况ω介绍，申请人与被继承人之间的关系，被继承人的户籍，申请继承转移的原因，被继承人财产来源及变现详细说明等；并需要特别表明本人已知晓公职人员所指范围并确认本人及近亲属是/不是公职人员，本人已知晓继承全部财产需一次性汇出，本次申请后不再办理。

《个人财产转移业务申请表》具体内容如下图所示，其中第16项内容需要申请人亲笔在该申请表上抄写或在空白纸上抄写后由本人签字。

另还需要准备彩色两寸照片一张，不限底色，该彩色照片需要粘贴在《个人财产转移业务申请表》上。

（图示为《个人财产转移业务申请表》）

根据《个人财产对外转移售付汇管理暂行办法》第六条第二款规『定：继承人从不同被继承人处继承的财产应分别申请，分别汇出。

但是在实□务中，该条款存在比较大的实操问题。在薛京律师团队代理的案件中，一般客户会选择在父ξ　母双双去世后再去办理继承，此时公证处出具的继承权公证书或法院出具的判决书或调解书中，一般载明的是“登记在A一人名下的房产为A与B的夫妻共同财产，C为A与B的独生女儿，是唯一法定继承人，由C继承该房产100%的份额。”

这样的表述虽然能够让继承人顺利办理完毕房产的继承过户，即房产由A名下直接变更登记至C名下。但是本案在办理继承转移时却遇到一个很麻烦的问题——由于张女士父亲先于母亲去世，张女士实际上是从∴父亲处继承了该套房产25%的份额，从母亲处继承了该套房产75%的份额，合在一起为100%，但是在过户时却是直接从父亲一方名下直接过户到了张女士名下，此时办理继承转移时是否↑需要按照法理来分别申请两次，还是按照物权变更路径只申请一次呢？

在实务中，如果出现上述情况，建议与当地的外汇管理局办理窗口预先√进行沟通，倒推确定具体提交文件的表述内容。

本案经过我们和外汇管理局沟通，沟通结果是：

书面申请资料参照继承权公证文件中的表述只写一份，即写明父母共有的房产由张女士一人继承，但是《个人财产转移业务申请表》需提交两份，申请继承转移金额分别对应从父亲处继承的25%份额的折价款及从母亲处继承的75%份额的折价款。

针对此，由于实务中很多房产涉及夫妻共有问题，建议继承人在办理继承时最好在继承权公证或法院出具的生效判决书或调解书中，列明从父母各处分别继承财产的具体份额，并在提交资料前沟通详◆细，为后续顺利办理打下基础。

2.申请人身份证明文件

（1）申请人为外国公民的，应同时提供：

① 申请人持有的外国护照或其他证明其国籍的证明文件。

② 申请人居住国居民身份证或其他有效身份证明。

③ 中国驻外使领馆出具（或认证）的申请人在该国〓定居证明。

上述材料如因故无法提供原件的，可前往各国符合条件的公证处或各国规定的相关办事处办理原件的海牙认证，认证原件可在申请过程中视作材料原件『进行使用。

（2）申请人为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居民的，应同时提供：

①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永久）居民身份证或其他有效身份证明。

②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或者特区护照。

（3）申请人为台湾地区居民的，应同时提供：

①台湾地区居民身份证或其他在台湾地区居住的有效身份证明。

②台湾居民往来大陆通行证或其他出入境证件。

3.申请人获得继承财产的证明文件

包括但不限于继承权公证、遗嘱公证、法院出具▆的生效判决书或调解书等。

4.被继承人财产权利证明文件

包括但不限于在被继承人名下的房屋产权证、房地产买卖契约或拆迁补偿安置协议、承包或租赁合同或协议、财产转让合同或协议、特许权使用协议或合同等。

5.申请人过户后的房屋产权证、卖房时的网签合同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在签订房屋买卖网签合同时，不要为了节税将房屋成交价中的一部分约定为装修折价款，因为装修折价款部分是无法申※请继承转移的，只有网签合同中明确约定的房屋成交价格部分可以申请继承转移。

6.买房人的新房屋产权证

若无法提供新房本复印件，可提供加盖北京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委员会印章的《不动产登记申请审批表》。

提示：结合上述第4-6点要求，需提示读者，在办理外籍继承人的继承及资□产出售过程中，需考虑继承转移流程中所需材料并提前预留好备用复印件。如继承资产为现金存款的，还需提前准备好在继承过程中由银行出具的存款查询函的复印件。

7.主管税务部门出具的税务证明原件

包括不≡限于：卖房时的税票原¤件；如需由继承人缴税，则还需要提供税务局出具的完税证明原件；税务局税收∞证明原件。

提示：如继承财产是房产的，税务局税收证明可在不动产登记中心的对应窗口进行办理。此外，继承的房产和现金都需要开具税收证明，并注明继承财产种类，如房产、现金等。

8.委托代理协议和代理人身份证明

如委托他人代理》的，应提供委托证明。

委托代理协议内容应包含但不限于委托人同意代理人受托办理继承转移及相关购付汇业务、委托人及代理人※身份证件号码以及委托代理日期等关键信息，委托代理协议需委托人和代理人双方签字，并办理海牙认证或公证认证。

三、办理继承转移，实务中的其他注意事项

第一点，据外汇管理局办理窗口反馈，部分外汇管理局还需↓申请人提供被继承人身份证的复印件，该材料需注意提前留存、备份。

第二点，除上述的材料准备外，在实务中还需注意继承人以其护照号办理的银行卡所对应的银行是否具备办理购付汇业务，如果无法办理，还需考虑将相关款项转账至其他对应银行。

根据薛京律师团队的实操经验，中国银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建设银行等国有银行办理遗产转移购汇业务审核程序较完善、反馈较及时。

第三点，如继承转移申请获批后，外汇管理局会向申请人出具批准复函及核准Ψ 件。申请人取得核准件后，需在15日内前往银行办理购付汇业务。

需注意在银行办理购付汇业务时，申请人需向银行提交上述向外汇管理局提交的全部材料+外汇管◣理局出具的核准件原件。

以上便是境外定居外籍子女办理境内遗产对外继承转移的流程与注意事项，整个流程比较繁琐和具体，而且很多细节不注意，将导致ㄨ无法顺利或全额转移，建议移民家庭对此多加关注、了解。

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报告显示，未来20年，中国将有51万亿财富会传承给下一代，那么未来20年跨境继承国内资产，将会是一个高频法律需求。

文章来源：
《继承实务|外籍子女继承境内遗产，如何变现购汇出境：继承转移制度》
李佳玲律师，就职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薛京律师团队成员

文章排版 & 编辑：
财策智库 新媒体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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